體弱,或許是被她這次生病嚇到了,周家上下對她都很小心翼翼。
特意給她熬了瘦肉粥,卻不許她下床,一直到吃晚食的時候,確認她真的可以活蹦亂跳了,這才讓她到堂屋門口站了一會兒。
但沒過多久,吃了晚食她又被塞回屋裡了,第二天,她依然沒能去學堂。
於是白善寶提著一盒點心來看她。
怕給白家小公子過了病氣,錢氏沒讓白善寶進屋,而是讓他們隔著一扇窗戶說話。
白善寶正好看到小錢氏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進去,他頗為同情的和滿寶道:「你真可憐,還要吃幾天藥呀?」
滿寶記憶中對吃藥卻是習以為常的,道:「我覺得我好了,但我娘他們就是覺得我沒好,不過我的藥也只有到今天的,明天我一定要去學堂。」
「要是他們不放你出門怎麼辦?」白善寶顯然深有體會,「他們會把你關在屋裡的。」
「那我就逃出去,到時候你幫我嗎?」
「好呀,」白善寶興奮起來,問道:「你要怎麼逃?」
可惜他們還沒來得及計劃,小錢氏就端了藥汁到床前了,滿寶只能先喝藥再和他商量逃跑大計。
可惜了,第二天不等滿寶逃跑,錢氏先提了送她去上學的話,「你請兩天假了,今天也該去上學了。」
不用逃跑也能去上學,滿寶和白善寶還是有些失望的,不過經此一事後,滿寶聽話了許多,惋惜只放在了心裡。
雖然實際上只燒了一天,但周家人還是不敢輕忽,一直認真執行大夫的叮囑,不給她吃腥辣,油膩的東西,於是一連一旬,滿寶雖然吃得精細,但肉只有瘦肉沫,更多的是青菜,這讓一年來沒少吃大肉的滿寶難過不已,連每天早上討厭的雞蛋水都顯得好吃起來了。
就連莊先生都覺得小徒弟臉色蒼白了許多,在學習上都格外關照,一連好幾天都沒給她佈置作業。
等她終於臉色紅潤又或活潑亂跳起來後,家裡才放鬆了這方面的管制,而她也終於有機會問一問五哥,他們到底是為什麼東窗事發的。
週五郎就看向週六郎。
週六郎扭捏道:「這事說起來就長了。」
週四郎翻了一個白眼道:「長什麼長,就我們出門半天的功夫,能長到哪兒去?」
他對滿寶道:「不用問他了,大亮都跟我說了,這小子出去吹牛,說他怎麼怎麼抓住了竹鼠,別人不信,他就說連你都能自己抓住一隻竹鼠呢,他能不抓住?」
等我病好,我一定要胡吃海喝,哪怕胖十斤我也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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