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明起來。
憂愁得一晚上沒睡的鄭望似乎聽到了動靜,立即披了衣服起床,推開門往西邊的方向看。
看不到,踮起腳尖還是看不到。
於是他就爬上了院子的假山,遠遠的看到那邊的院子燈火通明,他腳就一軟,直接倒在了假山上。
跟在他身後的內侍嚇了一跳,連忙扶住他大叫道:「鄭大人——」
屋裡的邳國公和盧仲言被驚醒,衣服也不錯就跑出來,看到他軟倒在假山上,立即奔上去扶住他,「鄭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鄭大人臉色發白道:「要,要不好了,我要見陛下,我要見陛下——」
邳國公也看了那邊一眼,忙道:「你別胡思亂想,且先問過再說。」
「來人,快讓人去那邊問問是怎麼回事,可是鄭公子醒了?」
內侍連忙奔下假山,先去找管事申請,拿了條子才能開了院門出去,等到了甬道那邊還得一求再求才給過。
等他跑到那邊院子,宮中的梆子聲響起,各處宮門院門開啟……
內侍:……他這麼費勁兒圖什麼?
滿寶已經吃了一小碗米粥,又漱了口,直接就躺在床上,一閉眼就睡過去了。
而蕭院正他們正在吃早食呢,見內侍一頭汗的跑來問情況,蕭院正就瞥了他一眼道:「鄭大人想多了,天亮了開火做早食不是正常的嗎?鄭公子現在的情況還行。」
鄭大人當然不相信,於是衣服也不穿,披了一件袍子就跑來看情況,見鄭二郎好好的躺著,伸手一摸,和昨晚離開前的滾燙完全不一樣,他這才一愣。
蕭院正對他的不信任有些生氣,都說了沒事兒,這樣急的跑來,還以為他特意隱瞞病人病情呢。
果然,朝會開始前鄭大人只穿了一件袍子在東宮飛奔的事兒就傳得滿朝皆知,於是皇帝關切了一下鄭二郎的病情,滿朝文武也盯著太醫院看,甚至還把這兩天爭議的李鄭兩家的事放在了一旁。
蕭院正在朝會上面對各方的詰問,解釋得差點兒嗓子啞了。
說深了你們聽不懂,說我只會念醫書,說淺了你們又不相信,覺得我在敷衍你們。
簡直比皇帝還難伺候。
已經升官的蕭院正脾氣也見長,沒有以前那麼好的忍耐心了。
滿寶則睡得很香,一覺睡到午時,掐著點兒醒來去看鄭二郎能不能醒。
醒是不可能醒的,但蕭院正和劉太醫看過他的眼睛,覺得人是有意識的,於是蕭院正就拿了幾根大粗針來把人給扎醒了。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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