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這是自謙了,就算有所不及,那也不差多少了,且你們二人還都飽讀詩書,才華橫溢。」
郭刺史笑問:「我記得白縣令以前是在綿州居住,那應該和楊刺史很熟悉才是啊。」
他在京城時就聽人說了,白善和楊和書唐鶴的關係極好,官場之中,除了其妻周滿,他和這倆人走得最近。
郭刺史心中嘆息,他可是比楊和書唐鶴早了十年出仕呢,卻沒想到他們如今的官職卻是差不多的。
甚至論影響力,他還比不上倆人。
郭刺史心中嘆息時也命也,便笑著拉白善周滿入席。
白善正想解釋一下他和楊和書的關係,但見郭刺史也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便閉上了嘴巴,笑著行禮過後便入席了。
郭刺史拉了白善坐在右手邊,那本來坐在郭刺史左手邊的路縣令就只能往下挪一個位置,將位置讓給周滿。
因為現在這個屋子裡,除了郭刺史,也就周滿的官職最高。
眾縣令眼見著郭刺史明著偏愛白善,心裡有點兒發酸,不過很快又忍不住悄悄去看路縣令。
他們算什麼?
本來郭刺史就不太看得上他們,但路縣令不一樣啊。
路縣令這會兒一定比他們更難受,只要有一個人比他們難受,他們心裡就好受多了。
看著沒多少表情的路縣令,眾縣令撥出了一口氣,嘴角含笑,也高興起來,豎起耳朵聽郭刺史和白善說話。
郭刺史和白善正在說京城的人和事,在場的縣令雖然都去過京城,甚至還見過皇帝,但論對皇帝的瞭解,肯定沒人比得上郭刺史和白善。
所以他們就豎起耳朵聽,現在聽到的多一點兒,將來說不定就能派上用場。
郭刺史早在出京前就聽人提起過周滿和白善,周滿他之前已經見過,的確是位不同於一般女子的女子,但見白善也名不虛傳,他便也忍不住和他們這一對夫妻倆搞好關係。
於是談著談著他就論起親戚來了。
郭刺史笑道:「……我與兩位可真是相見恨晚,可惜當時煥兒成親時我不能親自上京,若是當時我便去京城見到兩位就好了。」
白善便笑道:「今日再見也不晚,雖然晚了,但下官依舊折服於大人風采。」
滿寶忍不住輕輕打了一個抖,覺得他的這個馬屁拍得太肉麻了,但郭刺史卻很高興,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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