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卻腦子裡一團亂絮,根本理不清,更不要說回答了。」
三人一起看著劉煥,劉煥也睜著一雙眼睛看著他們,半晌後露出哀哀的表情,「反正你們現在也不去崇文館上學,要不你們每日來陪我讀書好不好?」
白善慢條斯理的道:「這話你可別再說,至少出口時得換個說法,讓我們給你伴讀,你也不看我們是誰的伴讀?」
劉煥立即道:「你們來教我讀書好不好?」
白善當時正要應下,劉家的下人就領著白家的一個下人過來了,把信奉了上來。
他們上午才透過信件,白善生怕滿寶是出了什麼事,連忙拆開信開。
殷或坐在邊上,側頭掃了一眼,只是愣了一下,劉煥卻忍不住叫出來,「滿寶要和皇莊做採買生意?」
白善強調道:「不是滿寶,是週五哥。」
那不都一樣嗎?
不過劉煥也沒糾結,點頭道:「行吧,是週五哥,他們要做採買生意?」
「嗯,怎麼了?」
劉煥就撓了撓腦袋道:「也沒什麼,你們來得晚,中午我祖父是回來吃午食的。」
白二郎咦了一聲,問道:「皇城裡不是有給官員提供膳食嗎?」
劉煥道:「我祖父回來躲災的。」
他道:「聽我祖父說,今天上午陛下不知道為什麼很生氣,著令戶部幫助內侍省和殿中省一起清查帳目,還衝著管理內庫的羅大人大發脾氣,發作了羅大人手下的辛大人,聽說連一直養病的內侍省主官童內侍都從病床上爬了下來過去請罪。」
劉煥砸吧了一下嘴巴道:「我祖父說這是樁吃力不討好的活兒,做好了,陛下也不會高興,反而會更生氣,還把內侍省、殿中省還有管著內庫的那一撥人全得罪了。」
白善琢磨了一下,覺得蕭院正也太厲害了些,問道:「劉尚書躲回家裡就能不管了?」
「那倒不是,他就是心情不好,回家吃好吃的呢,順便發發脾氣。」說到這裡,他又拿起那隻已經完全看不出印跡的左手哭道:「比如衝著我,吃飯吃得好好的,他冷不丁的問我《易經》,我怎麼可能答得出來?他立即就拿著戒尺打了我三下,最後我連飯都沒吃幾口,這會兒還餓著肚子呢。」
白善白二郎和殷或就一起低頭去看他手邊空空的點心盤子。
好睏啊,好睏啊,這次是真的要晚安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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