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
滿寶皺眉,倒不是說這個法子不行,只是不怎麼好,她道:「鋸腿之後同樣有腐爛的風險,存活率也不高。」
「我知道,」軍醫這四五年都不知道鋸了多少人的腿了,道:「可是比保腿強,鋸了腿,十個好歹能活下來兩個,不鋸腿,十個連半個都活不下來。」
滿寶道:「我能給他止血,先保腿,三天後要是沒活過來的跡象再鋸。」
軍醫知道她說的是腿,但一旁的老兵不知道啊,大驚失色道:「人都不活了還要鋸腿?」
軍醫就揮手,「去去去,我們說的是腿,不是人,趕緊熬藥去,你們熬的藥也太慢了。」
老兵委屈,「所有的爐子和鍋都用上了,我倒是可以一個看住十口鍋,也得有鍋給我。」
隨軍的鍋又不是很大,一口鍋最多熬五個人的藥,他已經盡力了好不好?
滿寶已經開始埋頭處理大腿上的傷口,不久後開始縫合,見軍醫目光炯炯的,她便開始一邊縫合一邊講解……
周立如的速度要慢一些,好在送到她這裡都是比較輕的傷,但會被拖下戰場的,再輕也輕不到哪裡去,基本上只有完全散失了戰鬥力才會被拉下來。
像那種不是要害地方被劃了一刀,出血量不是兇猛的往外冒的,基本都達不到下戰場的標準。
她頭一次自己負責一個病人,還有點兒慌,白二郎一邊幫她遞剪刀,擦洗傷口一邊唸叨:「你行不行呀,這塊肉也死了你不剪掉?」
劉煥見她額頭冒汗,就拿帕子給她擦了一下額頭的汗,和白二郎道:「閉嘴吧你,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周立如全神貫注,全然不理倆人,將傷患身上的壞肉去掉,便開始縫合……
人的肉和豬身上的肉還是很不一樣的,周立如紮了好幾針才找到感覺,加上心慢慢靜下來,手上的動作便順暢了不少,漸入佳境……
滿寶才將大腿受傷的病人處理好,兩個士兵抬著擔架急忙跑進來,叫道:「這是我們參軍,他從馬上摔下來了……」
滿寶轉身去看,只看一眼便道:「放到床上吧,他被馬踏了?身上還有什麼傷?」
軍醫看了一眼後道:「不行了……」
話才說完,擔架上的人就閉上了眼睛。
滿寶伸手一摸對方的脖子,的確不行了。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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