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勢就把摺子遞給了門下省。
魏知是去過七里村的,也見過當時還一無所知,天真爛漫的周滿,自然也見過周家人,他想了想,按下摺子,壓著沒批,也不準人批。
第二天進宮小朝會議事時,魏知便將此事打了回去,他對皇帝道:「雖周金夫婦之義值得表彰,但周滿功績淺薄,尚且不足以誥封。」
皇帝對一個誥封不是很在意,聞言道:「這是太子的申請。」
魏知就對太子道:「太子殿下不如等周滿累積足夠了功績再行表彰?」
太子道:「周滿之前醫治好了孤和父皇,這還不足以表彰嗎?」
「醫治陛下是太醫之責,是整個太醫院的功勞,非她一人之功,這一點兒周滿也是承認的。」
要論口舌,還真沒人說得過魏知,而且他也不是說不給封,而是明言這會兒還不是時候,周滿的功績還不足,若是她父母得封,其他官員的申請怎麼說?
太子皺了皺眉,沒有當朝就這個問題和魏知再吵,下朝以後,太子忍不住去找魏知,「魏大人為何卡住此事?」
大家都沒意見,因為這個不涉及誰的利益,一個虛名而已,比周銀去年遺贈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魏知看了一眼太子後道:「殿下,捧子如殺子,您若是真對周滿好,就不該只看到她一個人,她身後還有整個周家,而她在周家還有六個哥哥一個姐姐。」
太子揚眉,有些不解。
魏知道:「殿下,治家如治國,這治國就如同放風箏一樣,想它飛得遠一點兒,高一些,就要緊松有度,一味的放縱,一場風來,風箏就會跌落,到時你手中的線卻早已放鬆,一時收不緊,這風箏就只能跌落粉身碎骨。」
太子怔住。
魏知也是太子的講課老師之一,見他聽進去了,便微微點頭,背著手走了。
太子想了一路,回到東宮時就見滿寶正翹著腿一邊的吃點心一邊等他,看到他回來,她立即蹦起來跑過來,草草的行了一禮後道:「太子殿下,您的摺子是不是被打回來了?」
太子:……有點兒丟臉怎麼辦?
滿寶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鬆了一口氣後道:「那就好,這事兒還是壓一壓吧,先別申請了。」
太子挑了挑眉,問道:「怎麼,不想要誥封?」
滿寶搖頭,「想呀,現在都還想呢,但我先生說,過猶不及,如今誥封對我家來說未必是好事。」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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