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開?」
滿寶卻覺得他們不能認慫,「……不然以後御史臺還當我們好欺負呢,有個什麼事兒都欺負我們。」
蕭院正就看著她道:「你上次上辯折了嗎?不也親自上的請罪摺子?」
說的是周滿遲到那次。
滿寶頭也不抬的道:「那怎麼一樣,那次是我來遲了嘛,的確是錯了,可這次我們可沒錯。」
她道:「一人一百兩,二十人一年也就兩千兩而已,哪來的斂財?」
經常從京城貴人手裡賺錢的滿寶知道,這些權貴世家就不缺錢,一個機構一年兩千兩,哪兒多了?
但帳顯然不是這麼算的,打聽訊息回來的小太醫低頭在蕭院正跟前站著,道:「……四品官的年俸是五十兩,這一年一百兩就相當於一個四品官員兩年的俸銀,一個四品官須得不吃不喝花費十年的時間才能培養出一個醫者,這不是斂財是什麼?」
小太醫偷偷的抬頭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蕭院正,聲音小了些,繼續硬著頭皮道:「那些御史還說,外面好的書院,一年也就二十兩左右的束脩,更不要說一般的小書院,那是五兩、八兩就能上一年學的,這學一學醫術竟然比學治國之策還要貴上十倍,難道醫匠更在士人之上嗎?」
蕭院正的臉簡直沒法看了,連太醫院裡其他正忙碌的太醫們也放下了手中的活兒,直起身來認真的聽著。
滿寶聽得目瞪口呆,她知道御史說話都不太好聽,卻沒想到難聽成這樣,她氣得一拍桌子,扭頭對蕭院正道:「院正,這口氣我們難道還要忍嗎?辯折必須上!」
其他太醫也壓不住胸中的火,隱晦的點頭。
氣得差點兒失去理智的蕭院正一轉頭看到周滿這煽風點火的模樣,一下就冷靜下來了。
他瞪了她一眼,回頭問那小太醫,「還有呢?」
小太醫便冷汗淋淋的道:「還有就是罵太子殿下的,最後還說了太醫院近來和東宮走得近,莫不是在假借傳藝之名為東宮斂財?」
太醫院一下安靜下來,蕭院正沉思,一旁的滿寶卻翻了個白眼道:「他們莫不是傻子,陛下將太醫署之事全權交給太子,我們太醫院修書,商量建造太醫署之事都要在崇文館中做,免不了要與詹事府來往,不跟東宮走得勤,難道要去他們御史臺串門嗎?」
眾太醫:……
蕭院正忍無可忍的扭頭與她道:「你可閉嘴吧,宮裡豈能如此口無遮攔?」
下午七點見,我臨時有事兒所以改時間了,不是你們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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