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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寶見他叫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這才將針取了,她針才扒了,他的手臂就慢慢恢復了知覺。
他指著滿寶「你你你……」的說不出話來。
滿寶就安撫他道:「怎麼樣,心裡好受點兒了嗎?」
叫了好一會兒的中年文士發現他竟然不哭了,而且心裡似乎也沒那麼憋悶了。
他忍不住一靜。
圍觀的人也發現了這一點兒,齊齊鬆了一口氣,聽著還挺可怕的,不是害命就好。
滿寶見他好了就把針袋收了起來,然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先生保重,我看你年紀也不是很大,只要活得夠久,總會有機會的,科舉這種事,到日子了來考一考就可以,平日還是可以多做一些別的事的嘛。」
反正科舉又不限制年紀,想考到什麼時候就考到什麼時候。
中年文士:……
他沒有感受到安慰。
莊先生總算是上前了,他讓滿寶到一邊去,然後笑著介紹了一下自己,「在下綿州莊洵,今日是來重陽登高,相逢即是有緣,兄臺不如與我同登山頂?」
他又指了他三個弟子笑道:「我讓我這三個弟子帶來了兩壺酒,正好與兄臺共飲。」
對方一聽,沉默了一下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後回禮:「在下滄州張琛,先生多禮了。」
不過卻沒謝絕他的邀請,他也看得出來他們是怕他在山上出事,雖然剛才失意起來有些想破罐破摔,可他也沒想過要做輕生的事兒。
那可是造孽,他可做不來。
但莊先生的好意他還是領受了,乾脆就一撩袍子和他們上山去。
他身體不錯,又比莊先生年輕許多,雖然很失落,但依舊走得很穩,莊先生到了後半程卻是要靠白善和白二郎扶一下的。
張琛回頭看他們師徒幾個,忍不住問:「莊先生也是來京趕考的?」
莊先生就笑道:「不是,來陪幾個弟子讀書的。」
張琛的目光就落在白善和白誠身上,誇讚道:「先生這兩位弟子風清雲朗,看著就是好兒郎,他們在哪個書院讀書?」
莊先生頓了頓後道:「在崇文館裡讀書。」
張琛微愣,然後就少了兩分熱情,笑了笑後問道:「原來如此,不知兩位公子是誰家的弟子?」
還有痛
晚上十一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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