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比不上四門學,但也是六學之一好不好,每年大考,成千的人擠破了腦袋想進入六學,他們白佔了便宜還不甘願?
白善在張博士過來前便先拉著白二郎鑽出人群,找到了站在後面的莊先生,「先生,我們都考得不錯。」
莊先生微笑著頷首,一臉欣慰,「是不錯,做得很好。」
他見兩位博士已經在點名歸攏眾學子,便伸手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道:「好了,有事待下學後回去再說,先隨你們博士進去吧。」
白善和白二郎應下,退後一步恭恭敬敬的給莊先生行禮。
孔祭酒站在國子監衙前的臺階上掃視眾人,正好便看見了這一幕,他盯著莊先生看了一會兒,總覺得他有些面熟。
孔祭酒認真的想了想,沒想起來他是誰便搖了搖頭不再想。
場中其他學子也在與家人或下人告別,或是高興的姿態,或是吩咐的態度,像白善和白二郎這樣鄭重其事的恭敬行禮的只有他們,所以尤為顯眼。
孔祭酒又看了莊先生一會兒,還是沒認出他來,莊先生卻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抬起頭來對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躬身行了一禮後示意白善他們趕緊過去。
白善拉著白二郎就入了人群,莊先生看著他們倆人的背影好一會兒,然後抬頭對孔祭酒再次點了點頭,轉身回了馬車上。
大吉看著自家少爺與堂少爺進了國子監衙後才駕著馬車離開。
「先生,是要去濟世堂,還是先回家?」
莊先生看了一下外面的太陽後道:「距離午時還長著呢,先回家吧,待中午你再去把滿寶接回來就行。」
大吉便應了一聲。
車內車外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雖然莊先生從來都話不多,但大吉卻也察覺到莊先生似乎有心事,近來心情也不是很好。
大吉搖了搖頭,覺著這事他管不上。
而能管上的三人,此時一個在藥鋪裡看病,另外兩個則在國子監衙裡辦手續。
或許是見滿寶在這裡坐堂幾天也沒什麼事故發生,於是願意來找滿寶看病的病人越來越多了,主要是另外三個大夫都要排隊很久,大家就勉為其難的選擇了她。
選擇她看了一次後覺著還不錯,下次便又習慣性的排在她的診房後了。
至於白善他們,除了要領書外,還有許多的事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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