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的。」
白二郎瞪圓了眼睛,他看了一會兒白善,又扭頭去看滿寶,見滿寶一臉認真的點頭,便咽著口水問,「那,那堂祖母知道嗎?」
白善一臉認真的點頭,「祖母一直知道,近來才告訴我的。」
白二郎一臉同情的看著白善,想安慰又不知道怎麼安慰,只能道:「那能問他的罪嗎?」
雖然他學習不太好,先生教大晉律法時他總是犯困走神,卻也知道王子犯法是有特權的。益州王是王爺,肯定不可能問他死罪,給個死了十多年的官兒償命,但其他的罪呢?
白善沉默了一下後道:「所以我們在找他其他犯罪的證據,這是很危險的,你……」
白善糾結的看了一下他道:「我和滿寶都覺得不應該告訴你,太危險了。」
白二郎從小最愛看的就是俠義小說,聞言一掌拍在一旁的木椅上,豪氣的道:「好兄弟為朋友兩肋插刀,怕什麼危險?」
白二郎喊完見倆人齊齊抬著腦袋靜靜地看著他,便有片刻的心虛,「我說真的。」
白善和滿寶點頭,「所以我們更不想告訴你了,話本里那些會好心辦壞事的人還少嗎?」
白二郎沒好氣的道:「我才不會做那種蠢事呢,而且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你告訴滿寶卻不告訴我?」
白善看了滿寶一眼,沒說話。
滿寶直接道:「因為我聰明。」
白善來回看著倆人,問道:「除此外你們沒別的事瞞著我了吧?」
滿寶也直接的道:「有,但我們真的不能告訴你了,我們連先生都沒告訴呢。白誠,這真的很危險,白老爺都沒怎麼參與其中呢,你要知道,這種會死人的事,一旦死人就不是一個人,有可能連個人身後的家人也不能倖免。」
白二郎一愣一愣的,腦海中閃過許多問題,但最後他只記住了一個,所以他盯著滿寶的臉問,「那你怎麼不怕連累家裡?」
滿寶噎了一下。
白二郎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又扭過去盯著白善看了一會兒,突然間有些傷心,「你,你們不會是……」
倆人一起疑惑的抬頭盯著他看。
白二郎突然說不出話來了,就是突然很傷心,眼淚都快要冒出來了,「那我以後豈不是會被你們一直欺負?」
滿寶和白善:「……我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了?」
而且這跟他們正在討論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白二郎傷心的道:「當然有關係,你們一個都這麼聰明,都這麼能欺負我了,兩個合在一起,還不知道要怎麼欺負我呢?你們太過分了。」
白善和滿寶一頭霧水的看著他,正想問清楚,大吉便已經停了馬車道:「少爺,滿小姐,堂少爺,到家了。」
白二郎便憤憤道:「你們聽,連大吉都是先叫的滿小姐才叫我,以前都是我先的。」
白善和滿寶:……
掀開簾子的大吉:……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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