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相信老夫人說的話了?」
倆人一起點頭,白善道:「祖母不會騙我們的。」
「那你們認為老夫人知道的都是真實的嗎?」
倆人沒說話了。
唐縣令道:「我不信。」
他用手往後一撐,微微抬起下巴看著倆人,道:「或者說,老夫人一定還隱瞞了什麼關鍵的事,比如,老夫人為何那麼謹慎害怕,還有人來盯著你們家?」
「十二年前的舊案,聽著是挺大的,但那是在犍尾堰未決堤之前,」唐縣令道:「四年前,犍尾堰決堤,三年前,益州府上上下下的官員被問罪了一大半,節度使被流放,刺史被砍,全家也都被流放,跟著被砍的官吏整整十六個。」
「這十六個人,全是魏大人查出來的有貪墨犍尾堰修繕款的人,除了益州王,該問罪的都被問了一遍,」唐縣令道:「魏大人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益州王主貪墨之事,所以只能帶著御史們從監察,以及一些口供上找益州王的麻煩,知道為什麼你祖母拿到了帳冊卻沒有交給朝廷嗎?」
白善不太開心的道:「因為皇帝已經因為犍尾堰之事申飭了益州王,還收了他一鄉的封地,帳冊交上去也是舊事重提,就算把我父親的人命案牽扯出來,那多半也是落在已死的閆刺史身上,最多益州王再被申飭一頓。」
唐縣令點頭,「不錯,益州王是太后的幼子,是當今的親弟弟,你覺得多大的罪可以讓其被問罪?」
白善不說話了。
滿寶也沉默了好一會兒,「所以這事就這麼算了?那我爹孃和白善的爹,以及當年枉死的那些人都白死了嗎?」
唐縣令嘆氣道:「當然不,最少也要把當年的事揭開,讓他們的冤屈得以昭雪,尤其是你父母,總要讓你光明正大的祭拜。」
唐縣令頓了頓道:「我不知道白縣令及蜀縣一眾人是否是因犍尾堰的事犧牲,但我可以確定你父母是無辜的。」
白善不高興了,「為什麼不信我爹?」
唐縣令道:「因為周銀夫婦只是路過的熱心路人,而你父親卻是真實參與整個事件的,除非我能得到更多的資訊和證據,不然我是不會直接下定論的。」
唐縣令道:「這也是我想與你們說的話,和我查案,我提出的疑問有可能會讓你們不舒服,尤其是白善你,畢竟被我懷疑的人是你的至親。所以我不喜歡有親緣關係的人直接參與到案件調查中,但你們是個例外。」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十一點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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