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收拾了書籃要走,魏亭連忙扯住他,「今天二郎他們不來看書了?」
白善將袖子從他手裡拽出來,道:「不來了。」
「為什麼?」
「週四哥今天從老家回來,我也要早些回家,好了,趕緊讓開。」
魏亭也連忙收了東西要一起離開,追上去問,「對了,我們就要開騎射課了,你是買馬還是租馬?」
「直接租學裡的馬吧,」白善現在對棲霞山邊上養的馬不是很有好感,雖然馬被鞭子抽了以後發瘋是正常的,但他就是對它的安全性表示懷疑了。
魏亭點了點頭,道:「租也不錯,便宜好多呢,那回頭我們一塊兒去選馬。」
白善好奇的看他,「你也租馬?」
魏亭家就在益州城裡,家世也不低,就算不去棲霞山買馬,從自家牽一匹馬來也行啊。
魏亭解釋道:「今年我們班的同學都是租的馬,我便隨大流了。」
白善點了點頭,到了門口,找到大吉後便與魏亭告辭,「我走了。」
魏亭惋惜的和他揮手作別,季浩還不能上學,傷筋動骨一百天,估計今年是不能見著他來上學了,而到了明年,他是和他們一起升級,還是留級還不一定呢。
白善好像又不愛玩兒,好憂傷呀。
大吉等少爺坐穩了便揮鞭,低聲匯報導:「週四回來了,老夫人讓他帶了書信和過冬的衣物,還有,今日季家給家裡送了帖子,還有好多貴重的禮物。」
大吉頓了頓後繼續道:「唐縣令來了,正在家裡和莊先生下棋呢。」
白善驚訝,「這一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啊?」
大吉應了一聲「是」。
馬車很快回到小院,白善跳下馬車,推開門進去,便看見院子裡擺了不少的禮盒,正分做兩堆。
滿寶和白二郎正坐在一堆禮物中邊拆邊哇哇叫,但叫得最大聲的是週四郎,臉上的神采幾乎飛了起來。
看到白善回來,滿寶立即興奮的招手,「你回來了,快來看季家給你送的禮,好多呀。」
白善好奇的上前,開啟一個禮盒看了一眼,發現裡面放的是一塊玉雕,他忍不住道:「不是送過了嗎,怎麼又送?」
滿寶想了想,搖頭,「不知道啊,先生讓收下,我就收下了。」
白善往書房看了一眼,見先生和唐縣令正在下棋,便悄聲問滿寶,「唐縣令怎麼來了,難道我們又惹事了?」
滿寶搖頭,「不知道,他一來就去和先生下棋了,並沒有拷問我。你先看看你的禮盒裡都有些什麼東西,可有金子嗎?」
週四郎也立即湊上來,興奮的道:「季家給滿寶送了一盒子的金子,上下兩抽,一共十二個呢。」
白善也好奇起來,挽了袖子就去拆他的禮盒。
大吉栓了馬後上來幫忙,很快就找出了一個很重的大盒子,開啟一看,一排兩錠金子,一共三排,抽掉上面一層,下面還有一排,同樣是十二個。
眾人「哇」的一聲,都羨慕不已。
白二郎看看白善,又看看滿寶,可惜的不得了,「怎麼那天我就沒去棲霞山呢?這麼多錢,可比我們莊子一年的出息還多呢。」
週四郎伸手也摸了摸白善的金子,吸了吸口水道:「你去了也沒用,你看我和立君那天也去了,我們就沒禮物。」
白二郎:「那是因為你們沒發揮作用。」
「你去了也沒什麼用啊,」週四郎打量白二郎道:「你是能像善少爺一樣飛馬救人,還是能像我家滿寶一樣飛針救人?」
白二郎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對了,大吉你也有禮物,你的禮物呢?」週四郎看向大吉問。
大吉回屋將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