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臉坐在一旁,自有季翔上前辯駁,他們季家也不是不佔理的,比如他們為什麼在棲霞山上吵起來?
還不是因為一個月前春風樓的事。
當時季翔只有半個月的假,這還不算來回花費的時間,所以他沒那麼多時間處理這事,加上先前已和應家交流過了處理意見,各家的孩子各家帶回去教,春風樓的損失一家一半,讓他中途出爾反爾自然抹不開面。
所以他沒有就季浩胸口上的那道傷再去找應家。
這會子他提出來,理由也很充分,「我兒到底只有十六歲,應文海讓他傷了這麼重,他們又素來有矛盾,吵嘴兩句是正常的,但再吵嘴,他也不該動手。」
「別說無意,哪個小子才學騎馬時沒被教過,亂馬是會死人的,他背後給我兒的馬來那麼一鞭子,馬豈能不亂?」
季家這邊連連點頭。
應煒愣了一下,問道:「什麼叫春風樓受傷?當時春風樓鬥毆,我兒也受傷了的……」
「哼,你兒子是受傷了,但那都是皮肉傷,我是後來才知道,我兒胸口上被人用銀釵劃了一道,傷口不淺,且上面還塗抹了些髒東西,使傷口不能癒合。」季翔道:「如此心機,若當時他塗的是一些毒藥呢?」
應煒立即道:「季大人,你可不要血口噴人,當時是你我一起去春風樓裡領孩子的,我們都看著了,除了臉上的一些傷,他們並沒有受其他的傷,你說季浩胸口上的傷是我兒傷的,我卻不敢認。」
一直安靜的唐縣令這才輕咳一聲,插話道:「應大人,此事我知道,不巧,告訴季家季浩身上有傷的也是在下,而應文海也承認了季浩當時胸前有傷。」
他看向堂下一直跪著不說話的應文海,笑問:「應文海,本官說的對不對?」
應文海低頭道:「對。」
應煒是怎麼也沒想到還有這一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氣得差點倒仰。
唐縣令道:「應文海雖然認下了此事,不過本官還有些疑慮一直未曾得到答案,正巧今日應大人和應太太都在此,正好解我心中疑慮。」
唐縣令準備得特別充分,當初棲霞山案件一發,應文海的小廝就被他拿了,然後應文海也被他關進大牢裡了。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八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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