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高興的爬上馬車,他們決定路上要買些好吃的回家,先私下慶祝一下。
週四郎也沒多想,架著馬車把莊先生送到蘭家後就歡快的趕著馬車去甘香樓定位置去了。
進到蘭家的莊先生臉上的喜色卻微減,他與蘭成進了書房,第一句話便是問,「這是怎麼回事,白善怎麼會被取中?」
蘭成愣了一下後笑問:「怎麼,對自己的弟子沒信心,覺得他不該被取中?」
莊先生就苦笑道:「我自然知道他是不錯的,可他最後一道大題,前頭答得還似模似樣,後頭就有些不像話了,學官們素來看不上狂妄自傲的學生,他答案沒寫完,卻言辭犀利的反問回去,他前面便是答得再好,學官們也不會取他的。何況,我的學生我知道,他前面答的也不算驚才絕艷。」
蘭成點了點頭,道:「若是以前,他肯定會落選的,但這兩年不同。」
蘭成頓了頓,沉吟半響後才道:「益州水患後,府學失去了很多學生。」
莊先生一怔,「他們……」
蘭成有些傷感,頷首道:「有一些,災禍一起的時候就沒了,更多的是去救災時沒的,活下來的那一部分,心灰意冷,大多離開府學回鄉,或是去了別處求學。」
「那今年怎麼只取了一百五十人?我看前兩年你們取的人數也不多。」
蘭成搖了搖頭道:「一百五十人只是明面上的人數,除此外,今年我們還會額外再取五十人,皆是劍南道內六品以上官員家的孩子,年齡在十五和二十五不止。」
莊先生驚詫,「這麼多?那……」
「他們暫時不入冊,只要第一次考試合格才會上冊,不然都得交一筆不菲的束脩。」蘭成道:「其實今年的情況略好了些,因為參考的學生不少,去年和前年,我們都沒有招滿額,明明已經放寬了條件,但考中的人就是沒幾個。」
蘭成道:「一些有名氣的才子,寧願去關內道,江南道,山南道入學,也不願意留在益州。現在才兩三年,所以還看不出什麼,但再過兩三年,我們送往國子監的學生越來越少,參加進士考的學生也會越來越少,到時候就顯出頹勢了。」
「白善這張卷子是寫得不太好,但他也有兩個長處是別人沒有的。」
莊先生眉眼一跳,「哪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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