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對不起你。」
「啥啥啥,啥暗,啥明?」
「偏聽則暗,兼聽則明。」
老周頭很乾脆的道:「沒聽懂,反正你就要記著,來嬸兒說的都不對就對了。」
滿寶張著嘴巴問,「這不還是偏聽嗎?」
「什麼偏聽不偏聽的,我就問你,你聽不聽爹的話?」
滿寶點頭。
「那就行了,那你就不要聽來嬸兒說的那些事兒了,還有你們幾個,」老周頭指著剛才和他們一起跑回來的週五郎和週六郎,「都是可以說親的人了,還整天往外頭晃蕩,像什麼話兒?」
老周頭說完一臉嫌棄的看著週五郎道:「五郎,你最近少往外頭跑,瞧你這頭,這臉,這脖子都曬成什麼樣了,我已經放出風聲去要給你說親了,說不得等過了夏收和秋收就要相看了,你曬得這麼黑怎麼去見人?」
週五郎瞪圓了眼睛,「可,可我夏收和秋收也要下地啊。」
他眼睛微亮,扭捏的問道:「爹,我是不是能跟隔壁的大花姐一樣,相看前不用下地幹活呀。」
「你想的美,」老周頭想也不想道:「你是男娃,又不是女娃,要什麼養白?」
「……剛不是您說的嗎?」
「我是讓你不用幹活的時候少往外面跑,你都是大人了,得給你弟弟妹妹和侄子侄女們做個好頭知道嗎?」
老周頭極好的將自己的黑歷史掩過,晚上睡覺時就忍不住和錢氏抱怨,「來嬸兒真是的,年紀越大話越多,她以前可不這樣。」
「那你去和她吵呀?」
老周頭就在一旁嘀嘀咕咕,既不敢去,也不甘願就此罷休,「這麼多孩子呢,孫子孫女們也要大了,那些話傳到他們耳朵裡像什麼話兒?」
「行了,我知道怎麼做了,趕緊睡覺吧。」
不就是和孩子們講故事嗎,她也會說。
從小的勤奮好學是美名,浪子回頭也是美名不是嗎?
錢氏心裡並不後悔當年的決定,是,剛開始幾年日子是難過了點兒,但誰家的日子打一開始就好過的?
過日子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都說她公婆不好,丈夫也懶惰,但他們也有體貼的時候,只是那些事外人都看不見而已。
而且,她這一生除了周銀的死外,也算是滿足了。
今天就更一萬二,明天會繼續的,今晚可以早點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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