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般鄉下的群架多半是村子對村子,老大夫想了想,不明白,「最近的水夠多的呀,都能把人給淹了,你們還爭水呀?」
基本上,打架不是爭水就是爭地,可最近沒聽說過哪個村和哪個村有土地糾紛啊。
村長輕咳一聲,道:「不是跟本地人打的,不知道是哪兒來的三個鱉孫,要騙我們村裡人,孩子都差點被拎走了,大家一激動就打起來了,您看他們沒事吧?」
老大夫「哎呀」一聲,「你們碰見拍花子了?把人打死了?」
村長嚇了一跳,連忙搖手道:「沒有,沒有,您可別嚇唬我,我們是那種人嗎?就是抓起來了,現在白家押著呢。」
老大夫也鬆了一口氣,一邊熟練的給人上藥包紮,一邊道:「不死人就好,打就打吧,那些拍花子是該千刀萬剮,可別把人命往身上攬,嗯,你這骨頭不是斷了,是脫臼,我給你按按,正了位就好了。」
老大夫看過他們用的藥,有些心疼,「這可是好藥啊,你就出這麼點血用什麼藥啊,看,口子這麼小,不用藥血也停了呀。」
傷員:……
看到了周大郎,他又摸脈,又按肚子,看了半天后道:「沒事,沒事,有些出血,好在你吃了藥,我再給你開三天的藥,一會兒就熬了喝下去,止血化瘀的。」
又叮囑坐在一旁的錢氏,「晚上得注意看,肚子要是發脹,立即去叫我。」
錢氏應下。
傷得最重的就是周大郎了,其他人多是外傷,或需要止血,或需要消腫祛瘀,這些大夫還都挺擅長的,很快就把人都看完了。
小錢氏也帶著人把飯菜弄出來了,於是從各家搬來的桌子椅子在兩個院子裡擺開,老大夫和莊先生被奉在上座,大家這才吃了這頓遲來的晚食。
而在河的另一邊,白家已經用完了晚食。
劉氏放下筷子,接過水漱口,擦了擦嘴角後與兒媳婦道:「今天善寶跟著胡鬧,恐怕嚇著了,讓廚房給他熬一碗寧神湯,晚上你去陪他睡。」
鄭氏應下。
劉氏就起身扶住了嬤嬤的手,道:「那行,我也下去休息了,你帶好善寶。」
鄭氏自然是聽婆婆的。
劉氏扶著嬤嬤的手出了飯廳,卻沒有回屋,而是轉道去了後院的最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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