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吉更是他的親弟弟,所以大人放心。」
魏知明白了,點了點頭後道:「如此就好運作得多了,你放心吧,我會安排的,只是你們得耐心等一等。」
「是,」劉氏拜謝,「老身先替周家,替滿寶,更替啟兒謝過魏大人。」
「快別如此,」魏知扶起她,嘆息道:「周銀夫妻義薄雲天,魏某人也不過略盡綿薄之力而已,連冤屈都不能替他們伸。」
劉氏嘴巴張了張,到底沒問出來。
其實她有些不明白,哪怕她已經很聰明,她也不解,犍尾堰已決堤,堤壩就擺在那裡,那就是赤裸裸的證據,怎麼就定不了他們的罪呢?
那是益州王的封地,要說益州王和劍南道節度使不知,打死她都不信。
連她一個婦人都明白的道理,怎麼朝廷就是辦不了他們?
朝廷還真不能辦他們。
目前,連益州刺史都是以瀆職的罪名被召回京城問罪。
不錯,是召回,而不是拿回,他是可以自己帶著隨從慢悠悠的往京城走,只要在吏部給的最後期限內到達京城答疑就可以。
因為目前,除了大家的猜測外,誰都不能說犍尾堰就是偷工減料,以至於堤壩決堤。
因為在魏知趕到的時候,整個犍尾堰都被人為的毀損過了,之前殘留的工程痕跡都被人扒了,隨著洪水不知道飄向了何方。
而益州刺史給出的答覆雖然無賴,他們還真沒辦法。
他說,犍尾堰是被惱怒的災民們給扒了,難道他能說不是嗎?
當時他趕到益州時,那些人早跑沒影了,而且當時最主要的是賑濟災民,是救人,可不是去找扒了犍尾堰的人。
就是現在,魏知有功夫來查詢真相,也是因為受災的災民大部分都得到了安置,而他制定的安撫政策也在地方官員的運作下陸續到位,他這才有時間來忙這事,不然他這兒肯定是把這事交給下面的人,或是刑部。
他一向分得清主次。
魏知從劉氏這裡知道了她的底牌,便準備回京了。
他推遲了四天回去,此時聖人該著急了吧?
此時皇帝還真急了,按說昨天魏知就應該回到京城了,但官道上沒他的人影。
路上有事慢一些,皇帝可以理解,於是他又耐心等了一天,結果第二天直到日落,魏知也沒回京。
這下皇帝有些坐不住了。
當然,他不是氣魏知怠工,他是擔心魏知這次賑災得罪的人太多,那些人直接在路上結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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