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掩耳之勢定下來。
當時梅娘子的身體已經調理好,他們成親不到三個月周滿就確定梅娘子有孕。
梅先生害怕女兒和孫子有危險,所以一直在京城停留,直到梅娘子平安產子,做好了月子後他才帶著一家大小回江南。
而後不久又搬到揚州來,離家鄉不遠,又躲開了一些家中的親戚,在這邊還有一些舊友。
梅娘子毫不避諱的提起以前,「他挺好的,聽父親的話,對我也好,到了揚州後父親便把他帶在身邊讀書,讀了十來年,也算有了些見識,便聘到書院裡去當了先生,這些年我們一直生活在揚州,過得不錯。」
周滿看著面色紅潤,不見愁容的梅娘子,笑道:「看出來了,娘子果然很有福氣。」
「父親說,我這是沾了大人的福氣。」
傅文芸笑道:「連帶著我都因此沾到了你的福氣。」
周滿:「嗯?」
傅文芸他們初到揚州時人生地不熟的,這是一片楊和書來了都要小心行事的地方。
嶽嵐無根無基,哪怕揚州官場之前已經被肅清一次,他來時工作依舊不好展開。
當然,並不是沒有辦法的,順應這裡的時勢,同流合汙便可。
但那樣一來,他這官也當不長久,傅文芸也不甘心,當時就是遇見了梅先生和梅娘子。
梅先生讓梅娘子領著她出席揚州的各種宴席,這才開啟了局面。
梅先生作為聞名天下的書畫大家,在江南一帶擁有很高的地位。
嶽嵐這個揚州刺史或許做不到最好,但這幾年也絕對不差,至少沒有辜負了朝廷的信任,也沒愧對當地的百姓。
傅文芸知道,梅先生此舉是投桃報李,李是周滿,但桃子卻到了她手上。
「我和相公說了,若有機會回京,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你,結果我們還沒回去,你們就來了。」說到他們辭官,傅文芸還慨嘆,「沒想到你們這麼快辭官……」
不等周滿解釋,她又笑起來,「不過你們這是急流勇退,是好事,雖惋惜,卻也該浮一大白。」
周滿忍不住笑出聲來,「真是好的壞的都叫你說完了。」
傅文芸也忍不住笑開,和周滿碰了一杯。
周滿他們在揚州停留了幾天,賞玩了不少地方,買了不少好東西,梅娘子送他們一人一幅字畫,都是梅先生親筆。
不僅周滿和白善,連殷或都高興起來,道:「此畫可傳家。」
明達也珍而重之的收起來。
一行人收穫滿滿的離開,傅文芸為他們找了北上的船,他們可以直接坐船到青州,走海路,速度要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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