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大人說的。」
「我去讓容姨煮兩碗銀耳湯,這會兒天氣熱,吃這個好。」
西餅跟在後面去廚房,忍不住嘀咕:「銀耳湯和天氣熱有什麼關係?」
倆人結伴給屋裡的兩個人送了銀耳湯,滿寶回神,拖著木屐啪嗒啪嗒的走過去,看見冒著熱氣的銀耳湯便不是很有胃口,「這麼熱的天為什麼要吃熱的?」
白善坐在椅子上道:「不是你說的飲食也要順應天道自然,夏天不能貪涼,冬天不能貪熱嗎?」
但五感的感受也很重要呀。
不過滿寶還是坐了下來,攪動了一下讓它慢慢散去熱氣,打算過一會兒再吃。
「所以這一次你們帶回來了岐州大部分官田的地契?」
白善點頭。
滿寶好奇,「劉尚書會怎麼處置?」
白善搖頭,「還不知道,但我想,岐州一日不把贖買的錢還清,一日就拿不回這些地契。」
白善所料不錯,岐州那邊催促要回地契的公文發了兩次戶部都沒還回去,最後一次岐州那邊送來了今年秋後需要分永業田的成丁名單,戶部這才鬆口道:「介時會送一批地契回去。」
喻刺史氣得夠嗆,不顧自己正被御史臺彈劾,直接上書彈劾了劉尚書,認為他們戶部在與地方爭利,竟然把手伸到岐州去了。
如果贖買回去的官田放在戶部手裡,那對於岐州百姓而言,贖買的意義在哪裡?
劉尚書以他們欠債作為答覆。
有本事你拿真金白銀來贖回去。
讓喻刺史出現錢是不可能的,雙方就隔空,借著摺子吵起來。
也就岐州離得近,摺子一天能送達,所以三天兩頭的皇帝和中書省就能收到一封摺子。
白善隔三差五就能選出一封來給皇帝送去。
吵了半個月,劉尚書終於讓步,和岐州道:「為了你們方便,戶部願意先送一批地契回去,各個地段的都有,方便你們分成丁田,剩餘的則還壓在戶部,等錢還完了再說。」
這個解決辦法不還是一開始的嗎,別以為你放軟了語氣我就沒發覺,喻刺史不答應。
於是劉尚書窮圖匕見,和岐州道:「你們也可以拿出一部分田來抵押債務,剩下的給我們戶部打個欠條,每年秋後用租稅來還。」
劉尚書還將他選中的那部分田給圈出來發回給岐州,地並不是特別好,他選得很均勻,中田為多,次之下田,再次之為上田,且分的很開,幾百畝一塊,並不是完全集中在一起,但都偏向京城一側。
喻刺史一看便知道這是戶部打算用作職田。
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遭受了世界上最大的惡意。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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