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是」,正要去安排,白二郎立即打著自己的馬跑上來,「陛下,陛下,這事兒讓我去做吧,我本就是管理醫帳的。」
皇帝這才看到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見他披著披風,裡頭還是一身顯眼的紅袍,立時生氣,「這是在打仗,你沒事穿這麼顯眼乾什麼?你盔甲呢?就不怕那箭專往你身上插嗎?」
白二郎:「……陛下,這是臣的官袍啊。」
跟著皇帝出行,他不穿官袍穿啥?
而且他披風是黑色的好不好,一下就遮住了,至於盔甲,「臣沒有盔甲。」
皇帝就轉頭和古忠道:「選出一套朕不常用的盔甲來,回頭給駙馬送去。」
這才和白二郎道:「還不快去,愣著做什麼?」
白二郎一聽,開心了,立即帶著人跑回去拿了一些錢,然後就去敲門,很多屋子裡都沒人,因為這一條街很多是前面鋪面,後面宅院,許多人家並不住在此處。
所以白二郎直接讓人把門給砸了,進去後直接徵用,而碰上有人的人家,他就給錢,徵用前面的鋪面,讓他們在後院緊閉房門,他們不會去到後院。
他也不管人答應不答應,打仗便是如此,由不得人慢慢權衡選擇。
白二郎徵用了房子,轉身便帶著人去將外面的傷兵都給抬到了屋裡,還讓人去生火盆,準備禦寒用的棉被等物。
在外面都快凍僵了的傷兵這才感覺了好些,受了傷,上了藥,被火光這麼一烤,又吃了藥,便昏昏欲睡起來。
白二郎跑進另一個鋪子裡,就見滿寶正讓人拆了門板,讓人按住了一個哀嚎不止計程車兵,正額頭冒汗的拿著鋸子要鋸掉對方的手臂。
他的手被刀砍去了大半截,已經救不回來了,為了止血,只能把這一截小臂給鋸掉。
白二郎立即衝上去一把按住人,問道:「不是有麻沸散嗎?」
滿寶道:「給他吃了,但他還是叫,麻沸散對他的作用似乎不大,我也不敢下重藥,已經用針止痛了,但肯定還是會很痛,你們先按住,我動作快一些。」
好幾個士兵過來幫忙,按壓住人,滿寶便和蘇半夏一起快速的鋸起來,好半晌將手鋸掉以後滿寶就開始給他止血上藥。
見他疼得臉色發白,便問蘇半夏,「止痛的藥還沒熬好嗎?」
蘇半夏搖頭,「這裡水少,需要從很遠的地方打了水送來,所以有些慢。」
白二郎想了想後道:「我再去給你要幾個人過來幫忙。」
滿寶點了點頭,等處理好了這個傷患便去處理下一個。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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