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滿運氣好,下針時沒碰到顱內的腦體,可這會兒是晚上,視線比不上白天,運氣上要是有些差池……
滿寶道:「從中午抽血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時辰多一些,等到天亮還有五個時辰呢,積血若是一直不除……」
蕭院正只能點頭,「你小心些,原位下針,不要下太深。」
滿寶點頭,卻讓科科仔細的掃描,然後拿了針再次尋找最佳位置。
她很謹慎,來回比對了好幾次,下針之後還讓科科掃描,確認入針的深度後才慢慢的往前推針,不一會兒,羊腸中又滴出血來。
滿寶一邊按壓著針一邊想,其實這樣的抽血方法是比不上在教課室裡用針筒的,因為針筒可以主動吸,而她這樣扎針後讓血自動流出,其實流得不是很乾淨。
應急用是足夠了,但速度還是慢。
滿寶想著針筒,其實針頭不難做,中空的銀針嘛,他們現在用的就是,但塞子和透明的針筒不知道怎麼做。
「可以了,換針吧。」
蕭院正的話讓滿寶的思緒回籠,她小心的抽出針來,又對照著找了一個位置抽血。
然後才輪流摸了一下鄭二郎的脈,確認脈象沒有大的起伏後就把他的腦袋給包起來。
倆人的動作都很小心,並不敢動作太大。
因為顱腦受傷的病人不能亂動彈,萬一一晃動,顱內出血愈發嚴重,或者不小心哪兒破裂了怎麼辦?
所以倆人一個小心的捧著他的腦袋,一個小心的將他的腦袋包紮起來,再輕輕地放在枕頭上。
滿寶呆呆的坐著思考,一時還不想睡覺,於是讓蕭院正和一個醫助先去休息,她和另一個人守著,等下半夜再換過來。
蕭院正便點了點頭,先帶著人去休息。
滿寶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筆,思考半晌便開始寫鄭二郎的脈案,鄭望三個臨睡前過來看一看鄭二郎的情況,一進門就看到周滿在就著蠟燭的燈光埋頭苦寫,他們都走到跟前了她也沒發現。
滿寶寫得很入神,她覺得鄭二郎的傷情很有代表性,傷到腦袋能活著等到治療的不少,而治療後暫時保住命的更不多,她很想知道他能不能救活,救活以後能不能恢復正常。
若是可以,她想將這一病例做成典型病例,傳下去,將來醫者再碰到相似的病例,處理起來時就有了參考方法和步驟。
下一章在晚上十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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