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麼不識趣,反正早晚都要死的,砍了也就砍了。」
白善:「手法還挺熟,我很好奇你這是砍了多少人練起來的。」
「也沒多少人,」賈大郎道:「也就三四個吧,是三四個吧?大人剛才沒問他們嗎?」
「我怕他們說的有疏漏,」白善身子前傾,盯著他問,「如果劉二柱父子是因為阻撓你才被砍的,那其他人呢?」
賈大郎也身子前傾,抬頭盯著白善問,「大人知道我還砍了誰嗎?」
白善微微一笑道:「你爹那麼怨恨,又那麼畏懼你,是因為你的刀?你殺他的朋友時,他不會就在現場吧?」
賈大郎就感覺沒了趣味,回頭朝外看了一眼外面跪著的人,面無表情的道:「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的,我以為他們也不知道的,沒想到他們竟然知道。」
一旁站著旁聽的方縣丞等人沉默,那五人根本沒招供這件事好不好?
只不過剛才大人詢問了一下五人賈大郎和其父母身邊是否有什麼人失蹤或者離奇死亡的……
「不錯,」賈大郎道:「我是當著他的面殺的,那老東西也不是什麼好人,就跟我爹一樣是個惡人,你說他是不是想不開,我都這麼厲害了,都能夠舉著刀砍我爹,他是哪來的臉來與我說教的?」
「還說我不孝,」賈大郎諷刺的笑道:「他要是孝順,能跟我爹一樣把親爹孃給氣死嗎?」
他道:「我殺我爹,我娘會攔著,所以我不能殺他,那我就殺了這個老東西好了,正好也讓我爹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砍人。」
「就是第一次砍人沒有經驗,那血濺得到處都是。」
白善漫不經心的問道:「後來怎麼練熟練的?」
「砍豬唄,又砍了一個人就差不多知道砍哪裡出的血又多,又不會飛濺得到處都是。」
所以他手上,算上因傷去世的狗蛋,一共是四條人命。
白善很好奇,「你變得這麼厲害了,就沒想過請族裡或裡長為你,為你娘討個公道?」
賈大郎好奇,「什麼公道?」
「你爹暴虐欺辱你等的公道。」
「老子打兒子,丈夫打妻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白善:「……有悖倫理,怎麼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了?」
賈大郎一呆,半晌後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笑出來了,「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這怎麼就不是天經地義的事了?老子打兒子,丈夫打妻子,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啊!」
他大聲吼道:「所有人都是這麼說的,這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白善沉默的看著他,不言。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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