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和宋主簿畫完了一個簡易縣城圖的滿寶過來湊熱鬧,正好看見大吉和西餅上堂,她眼睛一亮,立即轉身從後堂的小門跑到前院,然後擠進看熱鬧的人群之中,也舉手道:「還有我,還有我,我也是人證。」
長這麼大,她上過大理寺的堂,被御史臺、刑部和大理寺三司會審過,唯獨沒有上過縣衙的大堂呢。
就她跑出小門和前院的功夫,大吉和西餅已經講述到了一半,看到她跑過來湊熱鬧,頓時無言。
吳大富卻好似看到了救星一樣,不顧白善之前的警告,再次道:「對對對,就是她,就是她,她給我媳婦接生的,當時她就在巷子裡,什麼都看見了。」
看這位夫人袖口的刺繡和那料子便知是個有錢人,而且昨天還那麼好心的救了他娘子,聽他孃的意思,藥錢還是她付的,所以她是肯定不會被郭家收買的。
郭大財和刁氏顯然也想到了這些,臉色不由一白。
白善眼皮微顫,只能輕拍了一下驚堂木,在兩排瞪大眼看著他的衙役注視下道:「證人上前,報上名來。」
滿寶一臉嚴肅的上前,拱手作揖道:「在下週滿,這兩位是我的隨從,昨日我們三人一起從巷子裡路過的……」
滿寶的敘述特別詳盡,和一問一答,能說一句絕對不說兩句的大吉相比,她的敘述就跟一幅慢慢展開的畫卷一樣,所有人眼前都不由浮現當時的場景。
所以吳大富聽到她說是孕婦提著一盆水潑向對門時臉色一變,再聽到刁氏衝到他家院子裡和他媳婦對罵時神情稍緩,然後就是倆人的推搡打架。
滿寶很肯定的道:「是刁氏將人推倒在地的,力道極大。」
白善就問刁氏,「證人所言可是真的?」
刁氏諾諾,嘴巴張了幾下都沒能開口,在白善有些不耐煩的拍了一下驚堂木後才道:「是,是真的,但這也不能怪我,是大富家的先惹事,也是她先動手打我的。」
吳大富見她這時候了還推卸責任,頓時大怒,「那是因為你們往常欺人太甚,要不是你到處傳言大花這一胎懷的還是女娃,說我們家生不出兒子來,大花怎麼可能這麼大的怒氣?」
很好,總算是將陳年舊怨給扯出來了,白善這會兒不阻攔了,開始問起兩家的舊怨來。
明天見呀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