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倆人道:「還是得需要證據,不過洛陽寒災和雪災是板上釘釘的了,我立即上書彈劾洛陽縣令,他今年的評級不用想了。」
但典藥之死和假藥案還得繼續查。
不過俞大人和夏大人都覺得摸到了一點兒邊,「等京城的旨意過來,我們就可以將羅縣令收押了問話,在此之前,我們先查一查這位羅縣令的心腹吧。」
這些,作為犯罪嫌疑人的鄭辜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交代完事情後就一直在自家後院裡養傷,等傷好一點兒後就去岳父家裡看妻子。
安二孃想跟著他回去。
鄭辜想了想後點頭,「也好,等下次師父再來,你與我去拜見師父,要是……你和我爹還有師父一起回京城去。」
安二孃一聽焦急,「他們沒查到真兇嗎?」
鄭辜嘆氣道:「典藥死了。」
安二孃嚇了一跳。
鄭辜道:「而且師父也說了,此事不管能不能查清,我一個監管不力的罪名是跑不掉的。」
底下的鄉裡爭水打死人,縣令都會被評為下等,更不要說醫署的官員了,他們的病人死於假藥,這是醫療事故,更為嚴重。
若能查清是誰栽贓陷害他,那鄭辜可能只是降職或罷官,若是查不清,流放判刑都有可能。
可能還會連累到周滿罷官降職。
安二孃坐著,握著他的手安慰的看著他。
滿寶卻沒這麼憂傷,至少恭王和小世子比她憂傷多了。
快要過年了,空氣裡到處是油炸食品的香味兒,即便考慮到恭王和小世子正在減重,王府的廚房只做了一點點過年的食物,但依舊香得讓人呼吸都急促起來。
當然,如此失態的人當然不會是周滿,那就只能是恭王和小世子了。
但滿寶很惋惜的告訴他們,「這些東西你們全都不能吃。」
小世子可憐巴巴的道:「想吃肉。」
「沒問題,我讓廚房給你們煮。」
小世子落淚,「我不想吃煮的。」
白水煮肉,不管是什麼肉都不好吃啊。
恭王就站在一旁看,見她猶猶豫豫的有些心疼,便磨了磨牙問:「我們過年還不能吃點兒好吃的?」
滿寶就狠下心來道:「殿下,您知道賀大人為什麼會得胃反嗎?」
「遺傳?」他道:「聽說他父親也是這個病死的。」
「……不是,而是因為飲食,」她道:「只不過他們父子的飲食一脈相承的一樣而已。」
盧太醫:我一個人就把案子給破了,結案吧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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