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的聲音他都聽到了,雖說太子最近經常砸東西,但他每次還是心驚膽戰的。
太子和太子妃相攜的往正院去,滿寶從書房裡小跑著出來,路過吳公公時還給了他一個眼色。
吳公公便縮緊了脖子,沒有緊跟著他們去,而是打算就留在書房外盯著,一個人都不許進去。
太子和太子妃腿長,又走得快,滿寶只能在後面小跑著才跟得上。
太子妃屋裡的宮人也快速的在屋裡升起火盆,屋裡不一會兒也暖起來了。
太子將斗篷解了丟在一旁,自己盤腿坐在木榻上,太子妃接過宮女手裡的帕子給自己擦了擦臉,又擰了一條帕子去伺候太子擦臉和擦手,尤其是擦手,她直接擦紅了。
這手要不是太子的手,她能直接把皮給擦破。
太子也覺得被她擦疼了,直接抽掉手道:「前兩日孤還抱著它睡覺了呢,你要不要把孤胸前的皮也給剝了?」
太子妃這才收手,對太子安撫的笑了笑,然後把帕子交給宮女,低聲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把門關了,遠遠的退下去。」
坐在一旁,不知何時摸了一塊點心吃的滿寶立即道:「再取一套筆墨紙硯來,我要寫些東西。」
宮女看向太子妃,太子妃微微點頭,眾人這才退下。
不一會兒,兩個宮女奉了一套筆墨紙硯上來,躬身退下後輕輕地把門給關上了。
滿寶重新給太子把脈,重新給他開了一張藥方,道:「針灸就先不紮了,您等我把解藥做出來,不過過程還是先與您說一說。」
她道:「待解了毒,我固定每隔一日來給您扎針,您須得解救節慾,一點酒都不能沾,同樣的,也別行房。等我說可以了,您再同房。」
然後是太子妃,「我也給您開一張藥方,是調理身體和備孕的。」
太子盯著滿寶,眉頭微皺,「孤怎麼覺得你知道那毒怎麼解似的?你怎麼就篤定這毒你一定能解?」
滿寶沉默了一下,心裡想過各種理由,最後還是一臉嚴肅誠懇的道:「殿下,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有很大的把握做出解藥就是了。」
太子一聽,反倒不追究了,揮了揮手後不管了。
滿寶便開始叮囑倆人這段時間的注意事項,怕倆人記不住,她還給都寫了下來,然後將厚厚的一沓紙交給太子妃。
新的一個月,大家好呀,我是可敬又可愛的存稿箱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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