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壞了規矩,回頭你們再不能做這生意可不關我的事。」
「瞧你這話說的,我們是那種人嗎?」
這事就算說定了,大家又勸起酒來。
但其實並沒有多少酒,七里村這兩年寬裕了許多,但也沒到家裡藏有許多酒的地步。
所以酒水並不多,更捨不得一頓全拿出來喝,所以大家喝了一碗,就全剩下吃菜了。
週四郎清醒的來,又清醒的回去,身上只有淡淡的酒香氣。
沒錯,當酒只有那麼一點兒時,那就是酒香,喝得多了就變成了酒臭。
就是老周家也沒豪富到可以酒臭的地步,所以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氣,上至老周頭,下至週三郎,都對週四郎有些羨慕。
週五郎不愛喝酒,因此沒感覺。
但週四郎還不滿足,他想下午去一趟舅舅家繼續喝,因為買茶這樣的事最好帶著表兄弟們一起幹。
他和錢氏道:「娘,雖然收散茶賺的錢少,但也是錢不是?正好讓表哥他們賺一些。」
正有意見的錢氏便皺了皺眉,然後揮手讓他去了。
週四郎笑嘻嘻起來,伸手和他娘要去拜年的禮物。
錢氏就拍了一下他的手道:「你提著些糕點就過去,順便和你舅舅們說一聲,明天大丫回門,我們這邊就先不過去了,等初三你大哥他們再去拜年。」
週四郎就惋惜的應下了。
方氏給他包了點心,避著人的時候就忍不住掐著他的腰轉了一圈,咬牙切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想帶孩子,晚上你要是不早些回來……」
週四郎咧著嘴,捂著腰跑了,手上只拎著三包點心。
錢氏看了一眼,還輕輕地哼了一聲,並沒有去替兒子出頭。
滿寶正好和三丫一起從菜園裡摘菜回來,看到她四哥一溜煙的跑出來,便抬手和他打招呼,「四哥,你又要出去吃酒?」
週四郎腰還疼呢,提著點心就跑了,回身吼道:「沒有,我是辦正事!」
然後不一會兒就跑沒影了。
錢氏在院子裡道:「滿寶,別管他,他去你舅舅家了。」
滿寶抱了菜回去,和她大嫂一起蹲著擇菜,方氏也蹲在滿寶的對面,問道:「滿寶,在京城的時候,你四哥也經常這麼出去吃吃喝喝?」
滿寶就覺得她四哥的頭頂懸上了一把大刀,她遲疑了一下後,還是實話實說,「倒是沒有經常吃吃喝喝,就是需要經常出去找活兒,有時候應酬就多了點兒。」
方氏就若有所思起來。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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