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武僧,就是專門保護智忍大師的,本來他是一輩子都沒機會接觸到那些高深佛法的,但他八歲開始跟著師父,是師父看他也有些悟性,於是就時不時的教他一些道理。
加之他跟隨在智忍身邊的時間最長,這才慢慢學了些佛法。
可武僧依舊是他的主途。
他學的這套功夫本就是怒目金剛的功法,的確過於剛烈,對身體有些損傷。
滿寶道:「而我這套道家的功夫就是專門養生的,打架不怎麼行,卻可以調節四肢筋骨,再調節氣息以養經脈,我們家,上到我們先生,下到我幾個侄子侄女,平時沒空就跳五禽戲,有空就打這套拳,很好用的。」
她極力推薦,「我是大夫,我的推薦是不會有錯的。」
戒嗔道:「功法是護國寺的,沒有主持答應,我不敢擅傳,而且……」
戒嗔上下打量過他們,道:「你們年紀大了,學也學不到多少。你們這樣的年紀要學好就得付出大毅力,大量的時間去打磨身體,但你們有時間嗎?」
戒嗔可是知道的,他們要麼還在宮中讀書,要麼就是要入職當官了,更不要說周滿,剛從皇莊裡放出來,接下來肯定還有要忙的。
白善道:「我們也不要學得多厲害,我們就覺得你的力氣很大,閃避很厲害,我們只要學一些皮毛,出去後要是遇到一些小賊不至於被欺負就好。」
戒嗔就瞥眼看向跟在後面的大吉等護衛,道:「你們不是有護衛嗎?」
尤其是那個叫大吉的,他可是形影不離的跟著他們,他也見過他動手,也很有條理,功夫也不是很差的,對付一般高手都夠用了的。
可那是大吉帥,不是他們帥呀。
以前白善他們也沒少看護衛們動手,說真的,他們很難由此就想習武,最多想和大吉一樣踩著牆就躍上屋頂。
可是見過戒嗔動手後,他們才驚覺原來世上的武功竟可以這麼好看。
一舉一動都有一種其他的韻律,不僅養眼,看著還熱血沸騰。
就是殷或都雙眼冒光,要不是身體不允許,他都想跟著一起學。
幾人一起看著戒嗔星星眼,指著屋頂道:「哪怕學了能夠讓我們一轉身就飛到屋頂上也可以了呀。」
智忍的笑聲從前面院子裡傳出來,「戒嗔,既然幾個小友都想學,那你就教一下他們吧。」
白善他們眼睛一亮,這才反應過來真正能做主的人,笑嘻嘻的越過戒嗔進院子和智忍大師行禮問好。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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