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沒有的溫柔氣質,見之便可親。
滿寶就上前重新給她切脈,開始詳細的問起來,「這次崩漏是從何時開始的?」
這些話都由一旁的僕婦和丫頭來回答,因為這些問題之前劉醫助都問過,所以一旁的姑姑就能很詳細的說出來,都不用人補充。
但滿寶還是等她回答過後問一聲王瑞樂,「是這樣嗎?」
王瑞樂就點頭。
滿寶問清楚這一次的病情後就問道:「上次有這樣的情況是什麼時候?當時是為的什麼?」
一旁的姑姑就嘆息一聲道:「我家夫人半年前曾經小產過,當時就有些惡露止不住,後來吃了兩個多月的藥好了……」
滿寶細細地問起來,最後問道:「一共小產過幾次?」
姑姑恭敬的回道:「三次,我們夫人身體不好,不好坐胎。」
滿寶仔細的看了看王瑞樂的面色,見她一直垂著眼眸低頭不說話,便點了點頭後道:「我看看。」
說罷對這一屋子的人道:「除了三娘,其餘人等都退出去吧。」
唐夫人和上次一樣起身,不過她走了兩步後就看向要服侍王瑞樂換衣服的姑姑和丫頭道:「你們也退下吧,這屋裡交給周大人,她看病不喜歡有閒雜人等在身邊。」
「這……」丫頭不由抬頭看向一旁的姑姑。
姑姑連忙笑道:「唐夫人,我們留下服侍夫人,夫人身上有些髒汙,總不好假借周大人的手。」
滿寶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沉肅的道:「退下吧。」
姑姑一把噎住,但因為周滿是太醫,加上她臉色冷肅,她一時不敢造次。
她遲疑了一下,唐夫人就微微蹙眉,不善的盯著她看,「怎麼,你要盯著周太醫用針?」
姑姑這才連忙應下,帶著兩個丫頭躬身退下。
她們和唐夫人一起躲到了外室,不過她站在屏風邊上,豎著耳朵還是能聽到裡面的動靜的。
滿寶和劉三娘一起解開她的衣裳檢查,滿寶伸手按了按她的腹部,問道:「疼嗎?」
王瑞樂小聲的道:「不疼。」
「有酸脹的感覺嗎?」
滿寶摸了許久,然後就開始沿著她的骨骼向上摸,劉三娘用眼神示意滿寶看那隱約的深顏色,那是舊傷沉澱下來後的顏色,這種傷痕必是傷及骨骼才能留下的舊傷,而且應該不是很久,以她的經驗,大約是半年左右。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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