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卻面無表情的道:「哦,活著砍下腦袋太過殘忍,還是等他們死了再砍吧。」
說著把木柴放下,然後提議聶參軍,「要不要把他們的傷口弄開些,這樣血流得快一些。」
聶參軍:……這要怎麼接呢?
應呢,難道真戳兩刀放血?
不應倒顯得膽怯了,看著就不像是要弄死他們的樣子。
滿寶則是低頭看了一眼他們,然後搖頭,「算了,給他們包一包吧,要是不用藥,夜晚這麼冷,慢慢就會死了。」
白善點頭:「行,你去給尤老爺他們看看傷吧。」
滿寶遲疑了一下還是將這塊地方讓給了他們,拎著藥箱先去看尤老爺等人。
周立如抓了藥回來,覺得氣氛有些不對,眨眨眼,跑去找滿寶,「小姑,他們幹嘛呢?」
滿寶憂傷的嘆息道:「他們在刑訊逼供。」
周立如:「……這不能叫刑訊逼供吧?」
滿寶改口:「他們在為剿滅馬賊做準備工作。」
尤老爺他們,除了一個人摔跤時胳膊墊在下面折了需要處理外,其他人的傷都是簡單的清洗,消毒,上藥,這種挫傷只能讓它慢慢好,所以處理起來特別快。
另一邊,傷得比較重,只是一開始用布纏了幾下止血的賊寇正抬起蒼白的臉看著倆人。
目光從聶參軍身上移到白善身上,為首的那人露出扭曲的笑容道:「中原的羊崽子進了草原就能變成狼?別是虛張聲勢嚇唬人吧?」
聶參軍踱步上前,一腳踩在他被砍了一刀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他忍不住痛撥出聲,本來已經止住大半的血又滲了出來,一下就把麻布給染紅了。
他面無表情的道:「他是不是虛張聲勢我不知道,但本官知道本官不是就行。」
白善有些不適的微微偏過頭去,垂著眼眸沒說話。
聶參軍又碾了碾腳,這才收腳道:「勸你老實一點兒,要是肯說出賊窩的藏處立功呢最好,不肯也沒什麼,折磨一番拿你的人頭去立功就是,我總不會虧的。」
對方疼得咬壞了嘴唇,吐出一口帶著血沫的唾沫,他陰狠的盯著聶參軍問,「你們不是涼州的官軍。」
雖是問話,卻是肯定的話。
聶參軍露出牙齒笑,「不是,所以,能拿你們的人頭換軍功就行了,長遠的功勞什麼的,我們不稀罕,也撈不著。」
「段刺史不會讓你殺了我們的。」
聶參軍道:「在他來前動手就好了,最早明天正午他們才能到,所以你們有一個晚上加半日的時間來想到底是把人頭給我們,還是招供立功。」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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