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遊玩兒。
而同行的幾人,白善三個就不說了,自己都還小,就是周滿,那也是稚氣未脫,玩心未泯,也就只有莊先生還可能記得他們的課業。
而莊先生為崇文館侍講,因為教導太子幾度被皇帝點名讚賞,又教出了白善周滿和白誠這三個優秀的弟子,由他帶著自個孫子學習,劉尚書是放一百個心。
白善悄悄的捅了捅劉煥,低聲道:「還不快給你祖父祖母寫封請罪的信……」
劉煥糾結起來,「這個怎麼寫?」
別說白善,就是白二郎都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個都不會寫?」
三人就很有經驗的教他,「你就想像一下自己要是被抓回去被按趴在地上時會怎麼請罪,那就怎麼寫。」
劉煥:……
殷或忍不住抿嘴一笑,扭頭和長壽道:「去取紙筆來,你家的管事多半還要急著回去復命,所以趕緊寫了給你祖父送回去吧。」
劉煥忍不住頭疼,但這比自己預想的要好很多,因此他還是握著筆擰著眉頭思考起來。
周立如看他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便道:「你就哭唄,然後說自己有多想和朋友一起出去遊學。」
「這管用?」
「你祖父母要是疼你就一定管用,」她道:「每次我小姑做了啥不好的事兒,她就是這麼和我爺爺奶奶哭的,然後我爺爺奶奶就心疼得不行。」
滿寶:「……胡說,我哪有這麼奸詐?」
白善則和劉煥道:「你就這麼寫。」
白二郎催促,「趕緊的吧,我們吃過飯還得趕路了,傍晚要趕到下一個驛站去休息。」
劉煥只能硬著頭皮提筆往下寫,憋了快半個時辰才憋出一封信來。
然後將信交給方管事,讓他帶回家去給祖父。
劉煥也有了自己的馬車,車隊又增加了四個人和兩輛車,看著又長了一些。
負責護送他們的錄事參軍聶長存看著嘆了一口氣,然後去找殷家的那幾個家將重新調派了一下車馬的前進順序。
因為殷或參與進來的原因,本來負責護送他們的是鴻臚寺的一個從七品漕事參軍,殷禮給走了一下關係,和殷家有些關係的聶長存就負責了此事。
他是正七品。
但事實上,實際做主的是跟著殷或一起來的幾個家將,他們都是殷禮的家將。
跟著他上過戰場,殺過敵,甚至還帶過兵的。
這些事滿寶並不管,但聶參軍做好調整後還是和她匯報了一聲,畢竟她是主官。
滿寶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此事。
對於不懂的事兒,她從來不亂插手。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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