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的藥不僅是治你的風寒,還調理身體,你這一年來東奔西跑,飲食不定,肌膚失常,所以虧損有些嚴重。」
「要不想小病變大病,你就好好吃藥。」
一旁的方氏聽到,不等週四郎說話就道:「小姑放心,我一定盯緊了他,他不敢不吃藥。」
週四郎就默默地閉上了嘴巴,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那你能不能不要開這麼苦的藥,你是不是給我開了許多黃連?」
「胡說,你風寒我怎麼會給你開黃連呢?」滿寶義正言辭的道:「三個藥方里,這已經是最不苦的藥了。」
「你又沒喝過,你怎麼知道?」
「我聞出來的,藥越苦,這味兒也就越大,」滿寶道:「最近你又沒得罪我,我幹嘛特意給你開苦藥?」
週四郎一想也是,心裡好受了點兒。
貼了藥膏,當天晚上週四郎沒有再發燒,但鼻子還是很難受,頭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他以為過個兩三天就好了,誰知道周家和向家都開始小定了,他卻還是沒好利索。
他只能去濟世堂找丁大夫,順便把滿寶開的藥方子和寫的那什麼脈案給帶上了。
丁大夫看過脈案和方子,又仔細的聽了一遍他的脈,細細地問了他這段時間生病的細節,斟酌片刻偶給他重新開了一個方,只是改了周滿藥方上的幾個配伍而已。
他把藥方交給週四郎道:「你咽喉上的病灶已經快要消了,只是身體不適,以後很容易就復發,所以不如趁著此時吃藥將病灶徹底拔除,一會兒我讓人調出一張藥貼來給你貼上。」
週四郎摸了摸喉嚨,已經不覺得幹癢和難受了。
雖然不應該,但他還是沒忍住疑問,「我還要吃藥貼藥?」
他道:「我已經吃了五天的藥,貼了三天的藥貼了。」
丁大夫就抬頭看了週四郎一眼,這要是別的病人問呢,他肯定溫聲安撫一下,表示再吃幾天藥就可以了,畢竟要讓病人相信自己嘛。
但這是周滿的親哥哥,於是丁大夫就說得更詳細了些,他拿著週四郎拿來的脈案道:「風寒是這世上最難治的普通病症之一,很多人都會得風寒,一生還會得很多次風寒,似乎不是多大的病,但有些風寒是會要人命的。」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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