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規矩,一直有人往禮法裡添置附和自己利益的規矩,有的人權勢影響不夠,便會歪曲先人之言,利用先賢之言解釋出符合自己利益的規矩。」
「不止現在,將來後人也會這樣做,到那時他們守的規矩必定不是我們現在要守的規矩了。」
長豫一臉懵懂,表示她說的每一個字她都懂,但合起來成了一句話她就不懂了。
明達若有所思起來,皇帝則和皇后一起震驚的看著周滿,沒想到她竟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可主要是,他們仔細一想,發現她說的竟然是對的。
皇帝和皇后良久不語,明達則忍不住問她,「那可怎麼辦呢,留下話來,不許他們改規矩?」
滿寶就笑道:「為什麼不改?」
「現在的規矩適合我們,卻未必適合那時候的他們,現在陛下要是召見臣子,也要求臣等三拜九叩一路從宮門口跪到大殿來嗎?」滿寶道:「那每日光通傳和覲見的時辰就去了多少?時勢不同了,規矩自然也會不同。」
明達:「那……」
滿寶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道:「白善說了,現在的人管著現在的事兒,將來的人管著將來的事兒,操心太多,不僅老得快,死得快,還會拉著後人一塊兒陪葬。」
皇帝:……
皇后輕咳了一聲,滿寶就反應過來,立即低頭行禮,「臣無狀,陛下恕罪。」
皇帝無言的揮了揮手,這會兒也忘了自己原來要問的話。
皇后卻沒忘了皇帝特特提起的白誠,知道他這時候提起恐怕是更滿意他,她一時心中複雜,既覺得在她沒有提醒的情況下皇帝還能更看中白誠,這顯然是他的本事;又覺得白誠配明達,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甘願。
但再不甘願,她扭頭看了眼乖巧的女兒,還是問起滿寶道:「你那師弟家裡都有些什麼人?」
皇帝這才想起來,對,他是要問白誠的情況。
滿寶便細細的說,「家裡有祖母還有他父母,一個兄長,一個嫂子,白老爺在我們村可有名了。」
唯一的地主老爺,能不有名嗎?
滿寶把村裡人以前拍白老爺馬屁時說的好聽話都原封不動的照搬了來,「白老爺是出了名的大善人,以前我們村去縣城的路可難走了,是白老爺出了錢修的。」
「我們那裡十里八鄉的路和橋大多是他出錢修的,」就是有點兒摳,每次給的錢都掐得緊緊的,需要村民們多費力。
「他家從不拖欠工錢,只要請了人,都能按勞所得,」滿寶道:「白太太也好相處,溫溫柔柔的,經常拿點心給我們吃。」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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