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情,「太子真可憐,陛下也太偏心了。」
白善和滿寶都點頭,卻又搖了搖頭,和他道:「陛下是真偏心,但太子也不是那麼可憐。」
白善道:「陛下在恭王和太子之間偏心恭王,在太子和朝臣之間偏疼太子。本來這事兒,他們兩個都有錯,按理,兩個人都是要罰的。」
不僅太子和滿寶要被罰,恭王也要被罰的。
他憑什麼踹桌子?
是對太子不滿,還是對皇帝不滿?
認真說起來,別看恭王斷了一條腿,但以朝臣們的衡量標準,恭王的錯處要在太子之上。
只不過皇帝心疼恭王,所以先罵太子,讓太子背鍋,但又怕太子真的被朝臣們蓋一個不友愛兄弟的鍋,所以就先將這事限定在家事上,沒有發旨訓斥太子,而是直接讓他跪在殿外。
就連滿寶都沾了一點兒光,直接被罰跪,不然,早被拿下去問話了,恐怕不將房間裡發生過的事問得一清二楚怕是出不來。
白善也正是算準了皇帝偏心,這才敢攛掇明達說情,在事情沒鬧大前先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然滿寶真被關起來,事後問話就有可能是大理寺或京兆府來問話了,那可是要過明堂的。
白善對官員犯錯的程式瞭解得是一清二楚。
已經當官的滿寶連連點頭,「唉,誰讓恭王不是出的醫療事故,而是平添傷害呢?不然該是我們太醫署內部先問話。」
白二郎琢磨了一下後道:「真麻煩,早知道不答應明達公主去給恭王看傷了。」
滿寶則不這麼認為,「有錢難買早知道,這世上要是有隻知道,那可變化的事情就太多了。」
白善點頭,「所以既然事已發生,那我們就解決好了。」
三人慢悠悠的穿過太極殿,先轉到了甬道往外走,打算出宮去。
結果他們才到宮門口,兩個小內侍便氣喘吁吁的跑來找他們,叫道:「周太醫,周太醫……」
三人動作一僵,回頭去看甬道那頭遠遠朝他們跑來的小內侍。
白善道:「這時候我們回頭假裝沒聽見可以嗎?」
滿寶:「你做夢呢?」
白二郎抱怨,「讓你們喊膝蓋疼,這下好了吧,早點兒走,走點兒出宮就不會被叫住了。」
滿寶和白善忍不住道:「你剛才也沒少叫疼呀。」
說完倆人又憂慮起來,「皇帝不會是想把我們又叫回去跪著吧?」
白二郎則扭頭和白善道:「只是叫滿寶,要不我倆走吧。」
白善就認真思考起來。
滿寶本來也沒想拉著他們一起受罰的,但見白善還真思考起來,頓時氣急,叫道:「你敢!你要是敢丟下我一人,我,我,我就……」
白善便笑問:「你就怎樣?」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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