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的事情,開開心心的消磨著時光,一直到傍晚,莊先生才指著天邊的夕陽和她道:「夕陽雖美,但我們都知道,它一出現就離天黑不遠了,它永遠只有一種結果;而朝陽比它更好,是因為朝陽過後還有一整天的時間,有可能颳風下雪,也有可能艷陽高照,有無限的可能。」
大家聽得一頭霧水,莊先生輕聲道:「而你們就是那朝陽,為師和那些人都老了,都是夕陽。」
滿寶和白善瞬間聽明白了莊先生的意有所指,殷或也沉思起來,只有白二郎撓著腦袋左右看過後,就和同樣一臉迷茫的周立學等人大眼瞪小眼。
好在他比他們知道的內情更多一些,白二郎一向秉持著聽不懂的事情就留著事後問白善和周滿。
而一般情況下,要是沒大事,先生是不會特意和他們說這樣的話的。
他覺得這番話是鼓勵的話,於是等先生離開,他就扭頭問滿寶,「先生在誇我們?」
滿寶道:「是在鼓勵,不是誇。」
她道:「不過先生可不是夕陽。」
白善:「就是,那也是最美的那一道。」
滿寶:「不錯,夕陽有像橘子紅艷艷的,也有像蚊子血一樣難看的。」
於是白善就和她說起那些人的壞話來,「那些人可不會像蚊子血,他們都是黑乎乎的,就跟要下大雨前一樣。」
滿寶:「還是下的臭雨。」
白善:「沒錯,惡臭不已。」
殷或:……原來他的小夥伴是這樣的小夥伴嗎?
周立學滿頭霧水,扭頭問白二郎:「誰惹到他們了,他們在說誰的壞話?」
莊先生說的太含蓄了,但白善和滿寶說得明白呀,他們才開口罵了第一句白二郎就知道他們說的是誰了,雖然他也並不知道是誰,於是隻能代稱道:「一群壞人。」
周立學打破砂鍋問到底,「那是誰?」
白二郎一臉深沉的道:「我要知道是誰,那我就能當唐學兄的官兒了。」
白善聞言扭頭道:「你做夢呢?」
滿寶道:「你起碼還得再努力二十年。」
白二郎不甘願,「憑什麼,我現在讀書也很厲害的,上次王侍講還誇了我呢。」
「因為唐學兄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滿寶道:「難道你還能比唐學兄厲害嗎?」
白二郎思考了一下,很甘願的搖頭承認他比不上對方。
「所以你要做到六品官兒,最起碼得二十年。」滿寶想到這兒琢磨了一下味兒,嘿嘿笑道:「我現在就是六品官了,且比唐學兄高半級呢。」
白善想起了什麼,問道:「你後天要去上大朝會了吧?是和唐學兄坐在一起嗎?」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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