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醒來,認真的聽講。
科科在腦海中收到了宿主的一句「知道了」,然後宿主的電波波動了一下,就越發深沉的睡過去了。
科科:……
它不管了。
滿寶低垂著腦袋睡著了,但睡得並不踏實,隱隱約約的,她還是能聽到朝堂上的講話聲的,好幾次科科以為她要被人發現時,她便微微抬起頭睜開眼睛來看一下前面,動了動發麻的身子後又低下頭去繼續瞌睡。
科科都驚呆了,它從小陪伴著她長大,還是第一次知道她有這樣的本事。
可惜它並不知道滿寶睡得有多不踏實,她心裡一直在做鬥爭呢。
就好像心裡有好幾個小人,一個說:「睡覺是不對的。」
一個說:「被抓到是會被罰俸祿的。」
另一個說:「還很丟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呢。」
可坐在中間的那個小人就是腦袋一點一點的醒不過來,所以她只能時不時的驚醒一下抬頭看向四周。
當然,她認為是時不時,間隔時間並不長,但在科科看來,那簡直是一直在睡覺啊。
周滿自以為隱晦,但坐在她旁邊的郭縣令又不是傻子,一開始還沒發現,這麼長時間了還能沒發現嗎?
他扭頭看了看腦袋一點一點的周滿,張了張嘴,半響還是什麼都沒說。
算了,年紀跟他閨女也差不了多少。
話說她主要職責是太醫吧,為什麼要上朝來?那些大人也太能折騰人了。
郭縣令把頭偏到一邊去,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沒人打擾,滿寶就越睡越沉,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突然,滿寶被戳了一下,她瞬間清醒,睜開眼睛抬起頭來無辜的看著前面。
就看見唐大人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趁著整理衣服,他微微回頭暗暗瞪了她一眼。
滿寶瞬間坐直,不敢再瞌睡,不過她現在也精神了好多,雖然感覺只睡了半刻鐘不到。
她忍不住問科科:「我睡了多久了?」
科科:「一個小時十二分鐘。」
滿寶不相信,她怎麼可能睡了這麼久,明明只感覺去了一小會兒。
正思考的時候,唐大人已經走到了前面,微微躬身著回答道:「徐氏已經招供,說她是受水樂街楊家的管家於水的指使,臣昨日已經拿了於水審問,但是陛下,臣想親自問一問楊溶。」
楊溶是五皇子的親舅舅,楊貴妃的親哥哥,他身上只有虛職,沒有實職,所以此時不在朝上。
皇帝面無表情的道:「準你去問,你是長安縣縣令,他是長安縣人,難道還問不著他嗎?」
「陛下,楊府中的下人說楊溶不在家中,卻又說不出去了何處,臣從昨日午時守到了晚上也沒見到人。」
皇帝:「殷禮。」
殷禮躬身道:「臣也去了,然楊家為公侯之後,臣無詔不能強入內。」
主要是他們沒有於水的供詞,他要麼說自己是冤枉的,要麼就說都是自己指使的,還一度想要自殺。
他們現在沒有一點兒證據可以強行入內,楊貴妃和五皇子還在宮內呢,所以倆人就束手束腳了一些。
下午四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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