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郎已經連喝三杯了,覺得頭有點兒暈,於是看向一旁的白善和白二郎。
倆人心領神會,就算不怎麼愛喝酒,也硬著頭皮上去擋,各喝了一杯後白善覺得他們情勢不太好,於是悄悄溜了,跑到隔壁飯桌上把週五郎和週六郎給拽了去,他道:「週五哥,週六哥,下個月就到你們了,今兒先預演預演。」
週五郎和週六郎被推到了白大郎旁邊,這會兒已經輪到白大郎的同窗們上前敬酒了,倆人沒辦法只能頂上。
週五郎對酒一般,不過也不討厭喝,只是一邊喝一邊惋惜,「要是四哥在就好了,這種事根本難不倒他。」
週六郎點頭,小聲道:「也不知道四哥這會兒在哪兒呢,我初八的婚期,他總得趕上吧?」
白善道:「我知道他在哪兒。」
週六郎驚奇,忍不住扭頭看向他,「你這麼神?在哪兒呢?」
白善指著前面道:「諾,在那兒呢。」
週六郎和一旁的白二郎扭頭看去,就見週四郎才被下人引進門,目光在人群中一掃,立即就對上了週六郎和白善的眼睛。
週六郎轉身就要去,卻被一旁的白大郎一把抓住拖了過去,「週六哥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趙公子,我同窗……」
所以,擋杯酒嗎?
週六郎走不脫,不擅酒的白善卻一下就溜了,跑過去見週四郎,「週四哥,」
他看到站在一旁的向銘學,樂道:「向大哥也回來了,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半個時辰前到家的,結果你們一個都不在家。」但其實這並不能讓週四郎驚訝,真正讓他驚訝的是,「我爹孃他們來了?」
天知道週四郎知道這事兒時驚嚇有多大?所以他就是簡單的沖了一下澡,換了一身衣服,連頭都沒洗就拉著向銘學趕了過來。
白善領著他們上大廳去,道:「周伯他們在廳上呢,滿寶她們則在花園裡,你要先見哪一個?」
週四郎頓了頓後腳步一轉,「我先去見過滿寶吧。」
白善就笑著和他一塊兒去花園。
女客都在花園那邊,白善在路上攔住了一個丫鬟,讓她去叫滿寶,然後就和週四郎他們熟門熟路的找到了花園的一塊大石頭,一起坐在上面等著。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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