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怎麼看不出來?」
白善還沒說話,滿寶便已經道:「讓你看出來了,那你就是大夫了。」
白二郎便蹙眉,有些關懷的問道:「不會真受傷了吧?」
滿寶慢悠悠的坐在了書桌上,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了,我剛還擦了藥呢,沒聞到嗎?」
白二郎聳了聳鼻子,還真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味,擔憂問,「怎麼傷了?」
白善也聞到了,乾脆去爐子上提起茶壺給她倒水,「明日要不要給你請假?」
滿寶搖頭,「不用,睡一晚上就好了,大不了明兒我讓我二徒弟給我扎幾針。」
白二郎見她倒了水就研墨,一副攤開架勢要幹活的模樣,有些同情,「都受傷了還要幹活兒呀?」
滿寶就眼睛發亮,語氣帶著些激盪的說著惋惜的話,「我剛跟戶部核對了一下我的俸祿,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拿了那麼多錢,不好不幹活呀。」
白善和白二郎沒聽出她這句話中的惋惜之意,只聽到了她的興奮,忍不住問,「俸祿很多嗎?」
滿寶好似整個人都亮了起來,就跟夜裡突然挑高了一盞油燈那樣的亮,整個人興奮不已,卻又抑制了一下,「你們一定不知道,我到底能有多少俸祿?」
白善和白二郎還真不知道,他們都沒瞭解過這一點兒。
主要是,莊先生從不會以利誘他們,當官要是為了俸祿,那何必當官兒?
不論是白善還是白二郎,家裡錢都不少,田地也多,錢財對他們來說其實沒那麼大的吸引力。
他們只是日常有些節儉而已,並不是他們有多渴望錢財。
而且,莊先生也不希望他們對錢財有渴望,那樣培養出來的是貪官吧?
所以莊先生從沒告訴過他們,各級官員有多少俸祿。
他都不說,更別說劉老夫人和白老爺了,他們讓白善和白二他們讀書,根本不是為了那點俸祿好不好?
為的是光宗耀祖,為的是先人遺志呀。
可這會兒,這層膜讓滿寶捅開了,她眼睛發亮的看著他們道:「我五品編撰,每個月俸錢是三千六百錢,六品太醫是每月俸錢兩千四百錢。」
白善問道:「那和你在濟世堂裡坐堂賺的差不多呀,你在濟世堂每個月還有五兩銀子呢,還不算你出診的收入。」
現在滿寶人在宮裡,可沒有出診的收入了。
滿寶便眼睛發亮道:「但這只是俸錢,除了俸錢,每季還有絹、布、綿,還有祿米,五品編撰是每月十五石,六品太醫是每月八石,最最主要的是,我還有職田,雖然現在還沒發下來,得等到秋收之後才核定發下,但我五品編撰有職田六百畝,六品太醫有職田四百畝啊。」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八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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