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道:「殿下想取我性命便直說,何必找這樣的藉口?誰不知道輸血是庸醫的法子?」
滿寶本來一直靜靜地站在一旁聽的,聞言忍不住了,她抬頭瞪了杜宇一眼,說誰庸醫呢,你才是庸醫呢。
滿寶直接開啟盒子,從裡面取出一個白色的器皿來,然後拿了一根短針便上前,無視還要和杜宇爭辯的太子,直接拉起杜宇的手就眼疾手快的在他的指尖扎了一下。
杜宇伸手就要甩開滿寶的手,太子叫道:「按住他!」
禁軍立即一左一右的壓住杜宇。
杜宇掙紮起來,「放開我!」
杜舒忍不住上前兩步,叫道:「殿下!」
太子面沉如水。
杜舒便回頭去看蘇老夫人,老夫人用帕子捂住臉,似乎正在傷心的哭。
滿寶已經從他的指尖裡取出一滴血來,也不給他包紮,直接甩掉,她道:「怕什麼,就取一滴血而已,還有,我不是庸醫!」
滿寶轉手給了鄭太醫一個小器皿,「去取點兒病人的血來,要新鮮的。」
說罷還遞給他一根新的短針。
白善這會兒總算是看清楚了那根短針,他覺著這些東西都特別眼熟,一看,指尖隱隱還泛著疼。
他震驚的看著滿寶。
滿寶正把東西不斷的擺出來,轉頭對上他的目光便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去。
鄭太醫很快取了血出來,滿寶先辨別了一下病人的血型,見是一型,便給他貼了一個標籤,然後才去試杜宇的,發現也是一。
她頓時樂了,高興的看向還被押著的杜宇,「這一定是特別的緣分,你們的血型是一樣的,可以輸。」
杜宇瞪大了眼睛,叫道:「你還敢說你不是庸醫,我的血怎麼可能會和蘇堅的一樣,我又不是他血親。」
滿寶一邊取出盒子裡包裝好的東西,一邊喜滋滋的道:「誰說只有血親的血才是一樣的?這天下的血就分為幾種,你想想這天下有多少人。」
杜舒不太想他弟弟被抽血,腦筋急轉,問道:「你這麼說豈不是天下很多人的血都相融了?」
「不錯。」
「那還怎麼滴血認親?」
滿寶道:「你們還信這個呀,早說呀,簡單得很,來人呀,去取一盆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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