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件。」
陳福林心中一跳,不過面色沒異常,而是蹙眉問:「什麼信件?」
莊先生便嘆息一聲,看著他道:「我不僅有姚戈留下的信件,也有黃先生的手書,你要看嗎?」
陳福林臉色微白。
「我說過,我不願追究當年的事,自然不是因為我寬宏大量原諒了你,而是覺得不值得。」莊先生道:「打了老鼠,難免傷到瓷盤,我現在有三個弟子要帶,便是當年的事可以澄清,卻總有偏聽偏信的人,多少會對他們不利。」
莊先生道:「二十多年前的舊事了,當年的舊人,死的死,散的散,能夠知道這件事的也沒有幾個了,所以澄清與否於我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不過是可以看到你落魄,出一口惡氣罷了。」
陳福林臉色微青,張嘴就要說話,莊先生卻抬手止住他的話道:「你不必狡辯,我也知道你嘴上不會承認,但你我心裡都明白我說的意思。」
「我要是了無牽掛獨身一人,我的確可以這樣做,」莊先生失笑道:「可我以前有子孫,現在有弟子,我投鼠忌器,我懦弱無能,所以願意一直背著這樁冤案,可陳福林,此不代表我就真願意由著你顛倒是非。」
「外面的事我不知道,我也不管,你若不再害我,我自然也不會把那些東西拿出來,可你若是害我,損到了我的子孫,我的弟子,」莊先生笑了笑道:「今非昔比,哪怕是藉由我這三個弟子如今的人脈,我也要將此事一勞永逸的解決了。」
陳福林顫著手問:「你這會兒就不怕損你弟子的名聲了?」
莊先生笑了笑道:「之前是怕,可這會兒我那大弟子不是進宮去了嗎?你知道她是在給誰看病嗎?」
陳福林抬頭,「太子?」
莊先生微微搖了搖頭,笑道:「以前,你是上位者,可以越過我,越過黃先生,悄無聲息的把我的名額換了,你應該知道,有些事對於常人來說很難很難,但對於上位者來說,也不過一句話的事兒罷了。」
「如今,我依然是穿著草鞋的窮書生,而你這富家公子卻已經赤著腳了,要不想損了腳底,你最好別主動找事,不然,我也是會往地上撒刺的。」
陳福林沉聲問:「你在威脅我?」
莊先生笑了笑道:「算是吧,陳大人覺得這個威脅如何?」
下一次更新在下午六點左右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