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福林今日突然收到這樣的打擊,一時還有些恍惚,回到家時都沒怎麼反應過來。
所以並沒有驚覺到家門外添了許多人。
但莊先生卻是第一時間警覺了起來,一聽滿寶回家繪聲繪色的說了這麼一通,他便道:「這幾日你們出門謹慎小心些,連說話都要多謹慎兩分。」
白善問:「難道他還真想狗急跳牆嗎?」
莊先生搖了搖頭道:「防的卻不是他,而是如今盯著他的那些人。」
三個弟子都一臉迷惑。
莊先生便道:「若是往常,陳福林暴出這樣的醜聞沒什麼,最多御史臺彈劾他一頓,不是當年他做的事被查實,便是我再落一身不是出京去,可這會兒他正值升遷的時候,牽一髮而動全身。」
莊先生也是給人當過師爺,參謀過政事的,因此道:「這時候,他不論是往上一步,還是原地不動,或是往下走一步,都擋了人的道兒。」
「有人想他升遷,也有人想他站在原地,可能還有人想把他拉下來,」莊先生道:「這麼多人盯著他,而我們是目前唯一與他有最大矛盾的人,你們小心被人當成了刀使。」
三人一聽,連連點頭,乖巧的不行。
莊先生就盯著滿寶道:「尤其是你。」
滿寶縮了縮脖子,「怎麼又是我?」
「不是你是誰?如今你出入皇宮,一言一行都不能出了差錯,你倒好,還主動挑起事兒來,」莊先生道:「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兒,小心為師打你板子。」
滿寶小聲道:「我可沒說陳福林的事兒,我就是和皇后娘娘提了您,說您特別厲害而已。」
莊先生便橫了她一眼,滿寶默默地不敢說話了。
莊先生便揮了揮手道:「行了,去洗手準備吃飯吧。」
三人乖乖的應下,退出去時彼此擠眉弄眼的使了一個眼色。
圍牆外面的世界風起雲湧,圍牆裡面的一家人卻開開心心的吃起晚食來。
這一天的晚食,有很多人都食不知味,也有很多人在外觥籌交錯,打點關係,更有許多人在微涼的秋風中奔走,尋找著各種他們需要的訊息。
沒幾天,陳福林就被人剝得只剩下裡衣了,雖然還沒有查到內裡,但僅憑這些東西,也足夠有些人窺探到更多的東西了。
其中最為驚訝的恐怕就是工部的柳郎中了。
同為郎中,而陳福林又是老前輩了,他跟他還是挺熟悉的,他一直覺著他是一個老好人。
優點是老好人,缺點也是老好人,卻沒想到老好人的面孔下還藏著這樣一副面貌。
好睏啊,好想睡覺
大家九點再來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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