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寫成了摺子上報給皇帝,然後他們繼續查去。
皇帝便拿了摺子背著手去找皇后。
夫妻倆吃了晚食後便靠在一起說話,皇帝把摺子拿出來給她看,沉著臉道:「先帝爺的事兒,當時我朝初立,亂得很,讓人鑽了空子了。」
雖然還沒有查實,也沒有證據,但僅從陳福林和莊洵的表現來看,當年那首詩就是莊洵作的,而陳福林顯然是想再把人趕出京城去。
皇后看著嘆氣,合上摺子道:「也難為這位莊先生了,竟還教出了白善和周滿這樣的人。」
皇帝也嘆氣,然後眼珠子一轉,湊到皇后身邊道:「梓童也見過周滿了,覺得她如何?」
皇后笑問:「什麼覺得她如何?」
「你不覺著她也很調皮膽大嗎?和太子小時候很像。」
皇后失笑,「是有點兒像,所以呢?」
「我想著,他既然能把周滿教好,那能不能把太子也教好?」
皇后思考了一下後搖頭,「不一樣,大郎都那麼大了,不像周滿是從小跟著他學的,而且他身上無官無爵,家中也無權勢,你覺得大郎會聽他說話?」
皇帝便憂心,「那你說怎麼辦呢?」
「你要真狠得下心,就聘孔祭酒和魏秘監為太子師,放開手讓他們去教,如何?」
皇帝便諾諾道:「朕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就是怕大郎不樂意,他惱起來真把孔卿和魏卿砍了怎麼辦?尤其是孔卿,他年紀可不小了。」
皇后便冷哼了一聲,「他要是敢對先生動手,你也打他罵他不就好了?況且,大郎雖諸般不好,卻還不會對老師動手。」
皇帝便思考起來。
皇后見他聽進去了,便靠在了榻上,由著他想去。
沒兩天,皇后的病症初見成效,開始減緩的時候,宮中一連下了兩道聖旨,一是讓孔祭酒,魏知,李藥等人一起教導太子,二是讓太子每日隨他一起處理政務。
除此外,就還有一個小插曲,吏部擢升陳福林的摺子到了皇帝跟前被打回去了。
這下不僅吏部的人,就是工部和戶部的人都驚呆了。
一般這種擢升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兒,之前尚書或侍郎肯定和皇帝提過了,上的摺子只是走個過程而已,為什麼會被打回來?
很多人都不由悄悄的去看陳福林。
陳福林在收到訊息後臉色一下就白了,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半天動彈不得。
明天見,撒浪嘿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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