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馬場了。」
張敬豪根本沒有插嘴的機會,白善便跟直接定好了時間,「那明天我們巳時在東郊馬場外等你,張公子,你可不要不來呀,不然我還得派人去你家裡接你。」
張敬豪身邊的一些同學聽著一臉懵懂,等白善走遠了才回過味兒來,扭頭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看的張敬豪,問道:「敬豪,他這話說的怎麼有股威脅的味道在裡面?他不是正有事求你嗎?」
留下膈應張敬豪的同學也慢慢回過味兒來了,眯著眼睛看向張敬豪,「敬豪,明日你應該會去東郊馬場吧?」
「那當然會去的,」另一人輕笑道:「敬豪可是東郊馬場的常客呢,這會兒身強體壯的怎麼會不去?他要是真不去,白善說不定還真會派人上門去接。」
張敬豪臉色鐵青,一句話都不說,直接起身離開。
不遠處的太學甲十班同學愣愣的看著,然後扭頭齊齊看向正低頭扒飯的白二郎。
任可推了他一把道:「你別吃了,你師兄剛去威脅了張敬豪。」
白二郎輕飄飄的掀起眼皮道:「我知道啊。」
他前天晚上就知道了,一點兒也不意外好不好?
任可一臉迷茫,「為什麼?」
白二郎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伸出自己還有些痕跡的右手道:「因為這隻手吧。」
大家一起看著他的爪子,問道:「可你的手不是你老師打的嗎?」
「是呀,可是先生為什麼會打我呢?還罰我抄兩本《禮記》。」
「是啊,為什麼呢,你也沒告訴我們呀,」喬韜道:「我們怎麼問你你都不說,這會兒還不說嗎?」
白二郎嘆氣,憂傷的搖頭道:「算了,還是別告訴你們了,不然我怕你們也會忍不住去威脅他的。」
因為他仔細的想了想,雖然依舊沒發現張敬豪怎麼引誘他賭錢的,但那天他們去的一撥人中,任可和喬韜他們都是輸錢的,只有他一個人一次都沒輸過。
白二郎推己及人,覺得他要是被人引誘著賭錢還輸錢了,那一定會氣得把人捶扁。
他覺得他到現在都不怎麼生氣,一定是因為他一文錢都沒輸,還白得了二百兩的原因,嗯,一定是因為這個。
而這個理由更不能告訴同窗他們了,不然他一定會被帶著一起揍的。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十一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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