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過來的東西回來就辦酒席。
結果他們夫妻這一去就沒回來。
要說周銀是匪,打死七里村的村民們都不信,周銀怎麼可能是匪呢?
匪殺的他還差不多!
也因此,當年官差帶著周銀模糊的畫像前來問詢,當時男丁們都在村口被一一查問,婦人們則用草蓆將夫妻倆的屍體掩蓋住,然後一起冒雨拖到草垛裡藏起來,為了不讓一絲血流出來,她們一路撐著油布擋著雨水……
事後還往地上多倒了幾桶水,官差來搜查的事後乾脆就撲騰的倒在地上,將他們應付走。
而後,誰也沒敢聲張,入夜之後,村裡的青壯在老周家的墓地裡挖了一個大坑,連棺材都沒有,只能用被子把兩具屍體蓋住,再蓋上草蓆埋了……
後來,官差又來過兩次,裡長也膽戰心驚的看著,最後周氏的老人們這才悄悄開了祠堂,在周銀的名字上劃了一道線,假裝他賣身為奴後再也沒回來過,也已經被族譜劃去了。
事情慢慢平息下來,再也沒人來問周銀,事情似乎已經過去,村民們似乎也忘了,但這麼些年,大家心裡不是不疑惑的。
周銀到底在外面做了什麼,是怎麼死的,又是怎麼把這些官差惹來的。
不僅村民們不知道,連老周家都不知道。
一直到外面叫嚷著益州王反了,外面打起來,到處都是逃兵,然後滿寶他們的信輾轉回到了七里村,他們這才知道十二年前發生的事。
也才知道,那個他們從小看到大的小姑娘已經長大,都可以為了她親生父親去告御狀了。
老人們把這些事念出來讓後生們寫上時心中都有些感慨,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呀。
然後村長看了一下孫子落下的筆,想了想問老周頭,「金叔,滿寶要不要記在小銀叔的名下?她是獨女,又能耐,可以上族譜的。」
老周頭想了一下便道:「記吧。」
村長就問,「那是記咱的周氏,還是記夏氏呀?」
「記什麼夏氏呀,當然是記周氏了,周滿,我給取的名字,當年老二都答應了,跟著大郎他們排的。」
「可小銀叔說的不是夏滿嗎?畢竟是入贅的……」
老周頭不樂意了,立即搶過筆道:「誰,誰說的,周滿!都十多年了,她一直叫的這名字,你要給她改姓,那就別記了。」
村長就從善如流的點頭,一旁的老人不樂意了,張著缺牙的嘴含糊的道:「要守信啊,要守信啊……」
老周頭假裝聽不到。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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