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挑眉,笑道:「我剛才看施大郎的臉色似乎有些赤紅,他的脈是不是有些浮躁?」
「有嗎?」滿寶道:「我看他的臉色很正常呀,脈也是實的……」
她將冊子拉過來翻開看施大郎的脈案。
陶大夫就微微探頭去看,見滿寶似乎不是很在意,便大大方方的上前兩步和她看起來,順便再深入探討一下這病例。
等兩個大夫探討完,倆人的藥童已經在外面晃了好幾次了,聽見聲音似乎停了,小芍這才探進腦袋來道:「陶大夫,周小大夫,你們的飯菜都快涼了。」
滿寶這才驚覺,「呀,都過了午時了。」
陶大夫剛把施大郎的脈案都裝進腦子裡,心滿意足,起身不在意的道:「是啊,時間不早了,周小大夫一起吃飯去?」
滿寶連忙收了藥箱道:「不吃了,送給小芍吃吧,我得趕回家去了,家裡還有病人呢。」
小芍聞言,立即去櫃檯那裡將綁好的藥包拿過來給滿寶,「周小大夫,這是您今兒一早拿來的藥方。」
滿寶接過,對小芍道:「你今天下午便準備一些藥膏,明天我們要去宿國公府。」
小芍笑著應下。
劉貴早拉著馬車候在藥鋪外了,見滿寶遲遲不出來,以為她是遇著了難的病症,便坐在車轅上打瞌睡。
滿寶出濟世堂掃了一圈,找到他們的馬車便走過去拍了拍他,劉貴這才驚醒過來,連忙放下馬凳讓滿寶上車,「滿小姐,陳先生和姜先生他們到家裡來了,現在家裡熱鬧著呢。」
滿寶:「他們是來看先生的?」
劉貴笑道:「是來看莊先生的,但也是來看向公子的,不過向公子身體不好,早早就回屋歇著了。」
滿寶心中有點點不太好的預感。
向銘學哪怕是身體不好,也不捨得外面燦爛的陽光呀,尤其是大冬日的陽光,曬著暖洋洋的,他自從七月行刺失敗就一直被關在地牢裡不見天日,對陽光可是很渴望的。
他之所以放棄大好的陽光回屋裡躺著,全是因為姜先生他們和他打探的故事他一個都接不上。
他不知道白善幾個是怎麼編排他的,所以他不敢多嘴,生怕說漏了給他們捅出簍子來,就只能裝病回屋歇著去了。
向六爺和向昌不知道,還跟著擔心,滿寶回去的時候他們正坐在向銘學的床前嘆息呢。
晚上八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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