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真不少。
可能在天牢裡吃上藥的就很稀奇了,便是外面的人敢送,天牢裡的差役也不敢傳遞啊,牢裡坐著的人更不敢輕易喝,誰知道什麼時候就送命了?
所以他們每天聞著藥味兒心裡可稀奇可稀奇了,當然,他們不饞這個,他們饞的是每天都能從那氣窗裡傳過來的飯菜香味兒。
「我說隔壁的兄弟,你們是犯了什麼事進來的?大家好歹同獄一場,這也算是緣分,你讓外面那些差爺幫個忙兒,傳兩個包子過來給我們嘗嘗味兒?」
白善道:「沒有了。」
「騙鬼呢你,我都聞到了,你們早食吃的就是包子,昨天晚上也是!」
白善:「都吃完了,今天中午我們要吃麵,高湯麵加青菜和雞蛋。」
「我去,送我一碗,趕緊的。」
送是不可能送的,不過白善正無聊,便想與他聊聊天,「你是幹什麼的?」
「我?我是冤枉的啊,兄弟,我是好人,給點兒吃的吧……」
向銘學朝天翻了一個白眼,對白善道:「與這樣的人有什麼好說的?」
隔著一道牆,向銘學雖沒有特意壓低聲音,但也沒有高聲,按說對面該聽得不是很清楚的,誰知道他話音才落對面就很不客氣的道:「我說小子,你這話就不好聽了,都是坐牢的,誰看不起誰呀?」
他停頓了好久後道:「我想起來了,你是最後送來的那小子吧?聽聲音就是,嘿,你沒死啊,那天晚上那些大人們不是說你活不了幾天嗎?怎麼,你們牢裡那小姑娘真把你給救活了?」
白善面色一變,瞬間跪坐在地上,趴著牆頭問:「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笑話,就隔著一堵牆,老子聽到的!」他大言不慚的道:「你們那邊什麼動靜,來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老子都聽得一清二楚!」
四人對視,皆有些驚疑不定。
白善眼珠子一轉,問道:「那我問你,你知道一個時辰前我和那個小姑娘說了什麼話嗎?」
對面安靜下來,許久不說話。
白善和滿寶對視一眼,正要鬆一口氣,就聽到對面的人道:「你說,那小子又夾帶信件進來了……」
白善張大了嘴巴。
晚上八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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