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阿黛拉伊達馬上把晶片攥進手裡,笑嘻嘻地大聲喊道:“謝~謝~薩沙~”
阿格拉雅看著二姐這嬉皮笑臉的樣子就來氣,一把把她腦袋掰過來認真說道:“姐姐!不要再和那些傢伙來往了!”
“總不能讓薩沙去做這件事吧?維薩里奧諾維奇神父可不喜歡她。”阿黛拉伊達笑容淡了點,但卻變得嚴肅、柔和、堅定。
“你們都不行!我會處理好的!我不管這是多麼偉大的理想,又或者能幫我提升多少地位,你們的安全最重要!而且你們不做,自然會有人去做的,別想我答應!”阿格拉雅很生氣,她理解姐姐的心思,但她無法諒解她們置安全而不顧的行為。
阿黛拉伊達一下又笑得燦爛了,她再次抱住阿格拉雅的腰說道:“好噠好噠~那你得趕快把薩沙嫁出去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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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木府聖母飛昇大教堂的中廳現在十分安靜,陽光透過彩色琉璃照在將聖像在地上投出一個宏偉的影子,科巴·維薩里奧諾維奇默默站在影子中禱告著。
聽從導師建議成為神職人員後,他就慢慢喜歡一個人在中廳禱告,雖然禱告的內容與面前的神毫無關係。
高壇旁臨近側門廊的地方,一扇巧妙隱藏在陰影中的雕塑暗門突然開啟,助祭有些慌張地走到他身邊,附耳說了些什麼,隨後略顯焦急的等待著他的回應。
科巴·維薩里奧諾維奇沒有任何動作,他繼續禱告了一會兒,才在助祭越來越明顯的驚惶中抬起頭說道:“那些人都是迷途的羔羊,我們按照主的旨意教導他們,但他們並不悔改。這確是我們教導得不夠的罪孽,但並不違法,為什麼你要如此慌張?”
助祭愣了一下,驚惶的神色迅速褪去,但他輕微舒氣的聲音還是被神父聽到了。
“在這裡好好聆聽主的聲音,什麼時候聽到了聽懂了,什麼時候再去救助羔羊吧。”神父丟下一句話,不緊不慢地轉身向中廳大門走去,按照臨邊州治安院的習慣,他們應該剛到教堂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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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科巴·維薩里奧諾維奇走出教堂,果然,治安院執行組的人整整齊齊列在教堂門口等著。
‘呵,穩定第一的想法嗎?’心裡這樣嘲諷地想著,他帶上一絲疑惑的神情走到治安院眾人之前問道:“陳組長,請問是有什麼要事嗎?”
被稱為陳組長的禿頂瘦削中年男子扯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低聲說道:“神父,上面的指示,要搜查教堂。但我聯絡不上大主教,只好在這等著了。”
一絲輕蔑在科巴·維薩里奧諾維奇眼中閃過,這個喜歡和稀泥的傢伙也不知道怎麼當上院執行組組長的,大周是真的有些腐敗了。
保持著柔和的微笑,他輕聲問道:“哦?是因為昨晚的事嗎?”
陳組長撇了撇嘴點點頭:“是啊,就因為襲擊者裡有幾個信眾,我看上頭也只是走走過場吧?神父你看有沒有什麼問題?畢竟都要下班了,但工作不能不做。”
“噢,當然可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不過,這裡畢竟是主的顯聖之所,如果可以的話,還請陳組長儘量保持安靜和溫和。”科巴·維薩里奧諾維奇並不打算和這個傢伙廢話,而他也明顯不可能阻止治安院的行動,既然導師並沒有通知自己,那就說明已經預設了——至少他的層面最好的就是配合執行,“噢,對了,陳組長儘可能還是不要去後廊,畢竟那是大主教……”
他的話沒說完,但這位陳組長明顯明白了他的意思,向他點了點頭,一揮手就帶著治安院執行員們向教堂大門走去,不過走到大門前時又向下壓了壓手,說了句“安靜點,走一圈就行。”
科巴·維薩里奧諾維奇眼中再次閃過一絲輕蔑,也跟著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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