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洛還是搖頭:“不行,我也接受不了,但感覺至少比外州女好得多。”
“你不覺得你這思想有些不對嗎?我記得你從來都不歧視外州人的啊?”呂玉瑩的語氣中有困惑也有不喜。
“不知道,那個斯拉夫人還好,其他三個我就是不喜歡,特別是那個楊姣姣。準確的說,我公平地厭惡每一個拋棄自己民族的外州人,同樣公平地厭惡所有不復周姓的倭州人和箕州人。”王洛想都沒想就直接回道。
‘是同化效果嗎?’這樣的念頭轉了一下,呂玉瑩繼續試探道:“所以如果一個外州人堅持自己的民族信仰並保留自己的民族姓名,你就會用看待周人的方式看待他?”
“肯定啊!我們大周本來就很講究血脈傳承吧?如果一個人連祖宗血脈都能拋棄,那他還有什麼底線?”王洛舔著冰淇淋轉過頭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呂玉瑩。
呂玉瑩點點頭,把冰淇淋快融下的外圍舔了一圈,繼續問道:“但是如果一個外州人,從爺爺輩甚至更久遠的祖輩開始就在使用大周姓名,並且融入了大周信仰呢?這種來自家庭家族和外界大環境的同步影響,根本不能算是別人的錯吧?就像西域和北戎州,特別是北戎州,那些草原人不是很多都已經從周姓無數代人了嗎?”
王洛似乎沒有想這麼深,聽到這話不由頓了一下,雙腿晃得更加起勁,仰著腦袋仔細想了想才說道:“你說得沒錯,潛移默化的環境影響不能算是個人的問題。這麼說來,倭州人和箕州人也屬於歷史遺留問題。”
說到這,她哼了一聲:“嘛,我還是討厭啊,這沒辦法。還要想辦法拯救他們腐朽的思想,真是麻煩,都不知道最後能不能行。”
“努力向著理想奔跑,總好過什麼都不做吧。”呂玉瑩終於露出了笑容,“你覺得袁仲可以爭取嗎?”
橫了呂玉瑩一眼,王洛一口咬掉一塊冰淇淋回道:“你是不是想多了?等吧,等到這部系列短劇全部上映,再看看他還會繼續做什麼。這種人,不是靠爭取的,如果他不夠堅定或者另有所圖,那只有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