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徒留下一身的自卑,和自嘲。
沈天知道,總會出現一些事情,可以點醒自己的頹廢,可沒想到,竟是跟自己深愛的女子分手。
二十年來,沈天經歷了太多磨難和磨礪,總認為自己的思維和想法早已得到了超脫,心中只是想要一種簡單,簡單的生活——衣食無憂就好;簡單的工作——沒有勾心鬥角就好;簡單的愛情——在一起。
而這一切,終於被打破,被她深愛的女子打破。
我是不是,有點太不顧及她的感受了。沈天一拳將客廳的玻璃茶几砸了個稀碎,任鮮血直流,也代替不了他心中的痛。
秋天,果然是美好而傷感的季節。美好是因為收穫,收穫了一粒星火;傷感是因為離別,再見了,我深愛的女人。
湮滅在清晨的夜
揍起這兩世相隔的絕唱
即使在心口鏤刻上疼痛
也難忘那段失落的前生
是誰誘發出這繚繞的回憶
亦是命中註定的哀愁
山間小院,西草屋內,陣陣的咳嗽聲撕心裂肺。雙兒拍打著老益州王的身體也絲毫起不到作用。謝文遠連忙從絲綢包中取出藥瓶,倒出一藥丸給老益州王服下,這才好了些。
“想不到,那箭傷竟能如此厲害,咳咳……我怕是活不到這個冬天了。”老益州王一臉疲態,毫無生機可言,想到自己將死,臉色更顯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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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雙兒立刻想要安慰,謝文遠也是趕忙跪下,卻被老益州王擺手止住。
“罷了罷了,我自己身上的傷,我自己清楚,你們無需多言。”益州王向謝文遠問道:“那沈天,現在修行的如何了?”
“怕是,嗯……”
“你照實說便可”
“怕是毫無進展可言……”謝文遠低著頭,不敢看老益州王的臉,亦或是雙兒的臉。
雙兒不信,道:“怎可能,我當初十幾歲開始修行,三月不到,龍魂就練就到了五級,沈天就是再不濟,現在龍魂也能有個兩三級了吧,怎能說毫無進步可言。”
謝文遠額頭冒汗,他屬實不清楚這駙馬跟公主的關係。道:“公主殿下有所不知,下臣雖然修為低位,但對於修氣之道,也略知一二。駙馬爺現在,怕是連簡單的聚氣,額,都難以做到。”
沈天昨夜找雙兒說過後,雙兒思量再三,並沒有將沈天的情況告訴老益州王。但謝文遠與沈天同吃同住,自然知道昨夜沈天找雙兒的事情。不過這謝文遠精明的很,深知其中關係複雜,若說錯一句話,恐怕自己自身難保,所以對昨夜之事,他自是守口如瓶。
老益州王思量半晌,又多番掐指而算,道:“易管輅所言,所謂天選之人,自然不同凡人。這點,日常言語確是與我們不同。”
想起日常沈天的言行舉止,老益州王又道:“而且,我算過,其八字相合,是他應該沒錯。我也很早就看出他資質平庸,但卻沒想到,竟笨拙到如此地步?”
“爹,他畢竟與我們不同,或許是到這裡後環境並不適應?倒不如多給他些時間吧。”雙兒忙找理由,想為沈天多爭取一下。
老益州王搖搖頭,實屬無奈,“可我們現在急缺的,就是時間啊。”
老益州王叫謝文遠起身說話,又叫雙兒去給趙韓式送些銀兩,故意支開了雙兒。雙兒無奈,但父命不可違,雙兒走後,整個草屋就只剩下了老益州王和謝文遠兩人。
雙兒一路煩悶至極,她多少也能猜到老益州王和謝文遠在商議什麼,只恨這該死的沈天,怎麼如此愚笨,怕不是每天偷懶?今天我倒要好好看看他是如何苦練的。
雙兒又加快了些腳步,心心念唸的,可能不止督促沈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