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筠拿著紙巾幫江穆和擦眼淚,心疼地說:「江姨是愛你的,她肯定有苦衷,你這麼好,不會有人捨得放棄你。」
「你騙人,你就放棄過我一次,你喜歡女人…你還有未婚妻…」江穆和邊說邊哭,越來越委屈,根本停不下來,「我不好,我一點都不好,我騙了你我是騙子。」
「女人那是因為我被下藥了,你都沒給我解釋的機會。」說到這池筠也有些生氣了,對著哭得梨花帶雨的人他沒法下重手,只能咬一口那雙嘴唇洩氣,「你也知道自己是騙子啊?」
「疼。」江穆和皺著鼻子揉著嘴唇低聲呼疼:「疼。」
「真嬌氣。」池筠安低頭撫性地舔了舔剛剛被咬的地方,「未婚妻已經沒了,現在我是你未婚夫。」
「騙人,池筠是騙子,大騙子,你個大騙子。」江穆和的耳朵只聽到了未婚妻三個字,哭著用手捶打著池筠的胸口,宣洩著自己的委屈。
「恩,我是騙子,我們倆都是騙子,我們可真是天生一對啊!。」喝醉的人沒什麼力氣,池筠拉住江穆和的手,抽了張紙巾幫他擦眼淚,「別哭了好嗎?都被你哭硬了。」
「你欺負我,你混蛋。」
池筠看他哭得停不下來,酒勁上來鑽進了牛角尖,說什麼都不聽,直接吻上去堵住他的嘴。
江穆和的舌尖下意識的回應著池筠,舌尖相觸的瞬間,他整個人都快瘋了,他不再剋制自己躁動的慾望,深入口腔的舌,嘗到了殘留的雞尾酒的甜味,直接將人壓在座椅上,將輕吻升級成了深吻。
久違的呼吸相融勾起了他的回憶,那兩年他們明明相處得那麼融洽,他剋制著自己起身俯視著身下的人,用手指輕撫著那泛紅的眼尾,擦掉沾在眼睫上的淚珠。
想起了自己當年的無助,他是被池正銘強行押回國的,太突然了,突然到他甚至沒辦法找到江穆和,當面要一個答案。
回國後,他才知道這麼突然是因為池正銘突發心梗住院了,要他回來穩住局面,他那時候沒辦法扔下責任,可江穆和卻在那時換了所有的聯絡方式,他只能壓制住自己的感情,想著江穆和肯定會回來,等對方回來了,一切都可以當面說清楚。
期間他去過c國,只是時機很不湊巧,兩年後,終於見面了,江穆和卻是那種態度。
後來他抱著報復的心理對圍上來的人來者不拒,可惜江穆和什麼反應都沒有,好像他們真的就一刀兩斷,斷得乾乾淨淨了。
「哥。」江穆和迷迷糊糊的看到熟悉的臉,以為自己在做夢,抬起酸軟無力的胳膊抱住身前的人,可眼前的人太冷漠了,「哥,你還怪我嗎?」
「怪,一聲不吭的就甩了我,我還不能怪你了?」
「親親。」江穆和抬起頭碰了下池筠的嘴唇,他記得池筠最喜歡他主動了,「親親就不生氣了。」
「親一下怎麼夠?」眼前的人太乖了,就算只是因為酒精池筠也沒忍住,親上去前還說,「這可是你主動的。」
十分鐘後,江穆和終於安靜下來了,躺在車後座上乖乖的睡著了,他將外套脫下來蓋在他身上,看著自己起了反應的地方無奈地說:「大半夜的被喊出來當免費司機,現在你倒是安分,明早醒了肯定得和我鬧。」
看著他的睡顏,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喝醉的模樣,七年過去了,他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能讓他心動。
這些年他無數次的想過他與江穆和之間的事,那年春節說的以為是一見鍾情,其實是日久生情都是真的,只是這份真對方不稀罕了。
睡著的人無法給他任何反應,他看著窗外,在這一刻他妥協了,他想要江穆和並不只是因為不甘,而是心裡還有他,一直都有這個人。
「這麼多年了,你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