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吟:【我今天約了人,有&nj;事&nj;情,早餐在桌子&nj;上。】
書吟:【早安吻我已經親過了。】
書吟:【照片jpg】
她發了張照片,是她親他臉的照片。
&ldo;……&rdo;
&ldo;……&rdo;
商從洲心中柔軟,一掃積鬱的陰霾。
他把照片儲存下來,當做聊天背景。
然後才回書吟的訊息:【什麼時候回家?】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她的訊息,估計在忙。
商從洲索性起&nj;床,洗漱好,吃早飯。
今天是週四,他懶得上班,請了一天的假。
雪簌簌落下,室內開&nj;著暖氣,溫暖如&nj;春。
很快,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嗡嗡震動,他以為是書吟發來的訊息,放下手裡的筆記本&nj;電腦,去撈手機。未曾想,不小&nj;心碰到茶几上的杯子&nj;,杯子&nj;一歪,裡面的水都灑了出來。
電腦鍵盤難逃一劫,螢幕藍色畫面閃爍了幾下,然後徹底黑屏。
想到裡面的文&nj;件還沒儲存,商從洲神情裡沒有&nj;太多的波瀾起&nj;伏,只是略無奈。
他拿起&nj;手機,結果看到發訊息給他的不是書吟,竟然是翁青鸞。
他和翁青鸞的聯絡比和陳知讓的聯絡還多。
高中時的感情脆弱單薄,翁青鸞被&nj;商從洲拒絕後不到一個月,就轉頭和另一個男生談起&nj;了戀愛。商從洲還記得,她當時的男友,和商從洲高考在同一個考場。
商從洲早已不記得她那位男友叫什麼名字,畢竟沒多久,翁青鸞就換了一個男友。
這麼多年,她身邊不缺乏優秀的追求者&nj;,她換男友的速度很快,但她最&nj;愛的似乎永遠是下一任。
翁青鸞現如&nj;今在一家廣告公司工作&nj;,那家廣告公司和霍氏多有&nj;合作&nj;。
到底是老同學,翁青鸞來霍氏時,總會約商從洲出來吃個飯。
他們彼此心懷坦蕩,沒有&nj;任何異心,翁青鸞約他吃飯,話題始終逃不過她的現男友,說他好,又說他不好。喜歡嗎?是喜歡的,但那份喜歡還不足以讓她對對方有&nj;結婚的念頭。
&ldo;日子&nj;那麼長,生活裡有&nj;那麼多瑣碎,因為一件瑣事&nj;而產生分歧,吵架。一點點的愛是不夠的,愛是消耗品,得要特別特別多的愛,才能&nj;支撐我們白頭到老。&ldo;
她有&nj;時候像個遊戲人間的浪盪女,談及婚姻時,又有&nj;種執迷不悟的天真。
無可否認的是,商從洲贊同她這句話。
翁青鸞找商從洲,是為了告訴他:【我要結婚了,下個月二&nj;十一號。請問赫赫有&nj;名的商二&nj;少,有&nj;時間來參加我的婚禮嗎?】
當初如&nj;浮草般瓢泊不定的人,竟然一聲不吭地要結婚了。
商從洲問她:【怎麼,這次遇到很愛很愛的人了?】
翁青鸞:【這次遇到很壞很壞的人了。】
她接連發了幾個&ldo;生氣&rdo;的表情包。
商從洲逗她:【還有&nj;男的壞得過你?】
翁青鸞:【喂!!!】
翁青鸞:【對孕婦友好一點,別惹孕婦生氣行嗎?】
商從洲訝然。
翁青鸞:【沒辦法,懷孕了,想了想,還是結婚吧,雖然他很壞,但是我和他在